依稀听见医生说‘这种病诱因很多’‘无法保证治愈’‘只能尽力’。

看来刘绮霞真的得精神病了。

她没有再留下继续听，走去买饭。

回来之后她也没跟张鸿福张英武说起自己听到的事。

张英武的身体素质好，早上来到医院的时候还蔫得跟小白菜似的，等吃过午饭，再睡一觉起来，就又生龙活虎，跟没事人似的。

见状，张鸿福便去找了医生，问能不能办理出院回家。

于是没等张静禾收摊来医院探望，张英武就又出院了。

张英武完全跟没事儿人似的，见到张静禾，和张静禾说了一遍自己在医院的所见所闻；回到家后，又跟张静铛、曲奶奶说了一遍。

一家人没有往外说，但是消息还是传回了村里。

谁都听说刘绮霞疯了，并且几天后亲眼看到了刘绮霞的‘疯样’。

刘根二和秦桂芳把刘绮霞从镇上医院接了回来。

因为刘绮霞还在做小月子，所以秦桂芳特地给她换上了长衣长裤，担心她会落下病根。

结果从镇上医院到村口的这段路都好好的，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刘绮霞忽然就发起了疯，嚷嚷着热就开始脱衣裳。

她还一边脱、一边跑，刘根二和秦桂芳两个人都制不住她。

在村民的注视下，刘绮霞愣是把身上的衣裳脱得一干二净，这下刘根二更不好上手去制她。

围观的人中，一部分男的别过了脸去，剩下的男人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刘绮霞的身体。

特别是村里那几个老光棍，发出了下流的呼喊、口哨声。

最后是几个妇女看不下去了，一边上去帮秦桂芳控制刘绮霞，一边呵斥那些眼睛看直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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