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本,是关于治水固沙的,西北前些日子发生过水患,这些日子又连日大雨,他应是在忧心水患。这样的人,忧国忧民,不该为了私情去残害百姓。”
“可是。他是为了他女儿。”虹皁甩开了脑子里的画面一本正经地说,“听说他妻子早逝,只留下这一个女儿。他三十余岁,却未再娶妻,说明他应是很爱自己妻子。所以他唯一的女儿,才格外珍视吧。”
听完他的话,越城没点头也没否认,只是在房间里四处看。
“主上。”虹皁叫住他,“我还想起一个问题,杀人这种事应该都是趁着晚上去做的,我们中午就来,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越城看到书架上有一把扇子,便抽出来展开看,“小北对我说他连续观察过这个王爷几天,他杀人没什么规律,都是按照那个国师的安排。”
“那我们今天来不是有可能扑空吗?”
越城拿扇子在手里掂了掂,漫不经心道:“也有可能碰巧遇上。”
虹皁:“……怎么可能这么巧,那个国师若是几天不来,那我们难道在这里等几天吗?”
“不会。”越城听到那边的王爷已经放下书卷,打开食盒的声音,便将扇子放回原处,依着书架看他,“就算国师等的了,王爷他女儿也未必等的了,这续命之术,哪能那么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