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辉。可他却像感受不到伤痛一样,徒劳的撑住马上散架的小摊。
“真是太惨了,那还是他的娘子,怎能下这样的手?还打完就进了屋,把他一人扔在这里。”
“这也是个窝囊废,竟然能被媳妇欺负?要是我家那婆姨,我看她敢不敢!”
“可去你的!打女人的也不是好东西!”
周围人的言语尽数落入祝晚生耳中,呼出一口浊气,她缓慢地走进这混乱的现场。
而祝晚生的接近,又在人群中引起一些小骚动。听到周围人的细语,老白皱起眉,也跟着祝晚生上前。
小心地蹲在李辉身边,祝晚生伸手帮他抵住小摊子,望着那黯淡无光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我父亲,留下最后的东西了。我们家一直都是这么过活的,靠着卖蜜饯,这种甜味,贯穿了我的一生。”感觉到祝晚生的到来,李辉却连眼睛都没有聚光,只是呆呆看着前面。
闻言,祝晚生心中更是酸涩,抿紧嘴唇,她却不知该安慰些什么。
突然大声笑了几下,李辉一下子松开手,也拉着祝晚生躲开。哗啦一下,小摊子彻底散架,无处不透着破败。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李辉麻木地踏着一地的蜜饯,重新回到了一贯抱头蹲着的地方。
心中一阵钝痛,祝晚生就在他对面站着,直到周围看热闹的人散去了,才动了动。吩咐老白去再买些药来,等他走后,祝晚生重新蹲回了李辉面前。
“李辉,你听好了,我只问你一次,你想离开林晴吗?”像是穿透了某种屏障,祝晚生的声音越过周围嘈杂的一切进入他耳中,可李辉也只是轻微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