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今晚打算住哪？’

‘文华东方。’

‘为什么住哪里。’

‘我的偶像以前喜欢住哪，后来他也是从那楼上纵身一跃。’

‘你说是张国荣？’

‘嗯。’

‘好吧，我去给你安排房间，这几日需要我陪你吗。’

‘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

‘当然有空啦，我的工作就是把你安排好。’

金钟到中环很近地铁就一站，两人打车很快就到。抵达酒店艾琳开了两间挨着的海景房。

‘李，我住你隔壁，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好的。’

很久没来过文华酒店，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打开桌上的蓝牙音箱，放首哥哥的玻璃之情。慵懒的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夜色，老李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空虚。

叮叮叮，一阵铃声打断李靖的思绪。

‘李先生，你好，还记得我吧。’电话那头传来张宗宪老先生的声音。

‘张先生，怎么会不记得，有什么事？’

‘苏富比今天那批瓷器是你的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老先生的法眼。’

‘这次老夫有没有机会？’

‘我有一对梅瓶，老先生如果有兴趣可以约一下。’

‘那个朝代的？’

‘大约是宋代的吧，黑白花梅瓶。’这玩意是童太师送的，老李虽不懂但是太师总不会送两个垃圾，那也太掉价。

‘李先生现在哪里？’

‘我在香港，应该会呆几天。’

‘我在马来西亚，那明日我飞回香港，你住哪里？’

‘我住文华东方。’

‘那好，李先生，明日老夫来看看。’

‘好的。’

挂断电话在浴缸中放上水，泡一泡真舒服，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

唧唧唧唧，老李穿上浴袍打开门。

艾琳也穿着浴袍站在门口，修长的大腿、白皙得让人目眩。

‘什么事。’

‘没事不能看看你。’

‘快进屋，你出来不能多穿点？’老李拉艾琳进了屋，轻轻关上房间门。

艾琳撩了撩湿漉漉的头发说道：‘刚洗完澡，发现房间的吹风机坏了，借你的用用。’

李靖取过吹风机递给艾琳‘拿去、拿去、我正在洗澡，吓一跳。’

‘嘻嘻，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你。’

‘阿弥陀佛，艾小姐，你快走吧。’

‘来都来了，哪里会走。’

‘你。。。’

‘你看我的腿美吗？’

‘美。美。’老李有点吃不消。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没有。。’

‘那你看我的眼神好色。’

‘那我把眼睛闭上。’老李紧紧闭上眼睛。

刚闭上眼艾琳的热吻就堵住李靖的嘴唇，她浑身上下散发着，爱马仕屋顶花园沐浴露柠檬的清香味。

‘呜~~’老李受到攻击手忙脚乱。

顺势拥抱着倒在床上，手无意间牵扯到艾琳浴袍带子，她白玉一般的身体暴露在眼前，噢，‘太美了’下意识的咽下一口口水，手臂和腿像牛奶一样白嫩细腻、长条细腰，浑圆的屁股，艾琳羞涩的用手挡在胸前，老李粗暴的挪开艾琳的小手。

事后艾琳搂着李靖问道：‘李，你爱我吗？’

‘我说不爱，你会不会生气。’

‘会。’

‘我喜欢你，但是和爱还是有区别，中国人的爱负担太多，不管是精神，还是物质的。’

‘我们法国人，很简单。’

‘我知道，你们法式的恋爱观，是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当然不喜欢可以马上丢掉。’

‘这有什么不对么？不喜欢为什么还在一起。’

‘中国的爱情，更多的是责任。当我没有准备好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有所保留和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

‘中国人真虚伪，明明爱一个人还要拼命掩饰。’

‘这也许就是中国的中庸之道。’

艾琳抚摸着李靖的脸庞问道：‘你喜欢我哪里？’

‘喜欢的你美丽，喜欢你的开朗，喜欢你戴着太阳镜的样子，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小母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