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杀敌,当马革裹尸还。’
既然确定了人,李靖也没多的话,当面开始挖人:‘良臣,可愿屈就来吾夔州军中。’
一屋众军将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李靖,这是什么套路,众目睽睽当面挖人,人家韩世忠不懂事,你李靖一路经略使也这么不懂事么。
韩世忠听到这话,哪里还敢答话低头不语。
李靖也知道问得有些唐突,冲着老种相公一拱手道:‘老相公,军资五万贯,战马五百匹,可否割爱。’
老种相公思索片刻,抬眼看看韩世忠,对着李靖缓缓的说道:‘小气些,十万贯,战马一千匹,这仗打完良臣归汝。’
‘善,诸位将军做个证,本官信得过老相公,字据就免了。’
满帐数十位将领仿佛中了定身术陷入石化,十万贯加战马一千匹,钱倒是次要的,关键是现在战马是打一匹少一匹,谁不缺战马,就换区区一个七品团练使。
连一向小气抠门的刘延庆,此时心中都在呐喊:‘某家营中还有几位团练使,相公可还看得上,便宜卖,只要五万贯,一百匹马,再不济不要钱,给马也行啊。’
诸将一合计,凑出九千马军,加上夔州军的四千游骑兵,杨可世的白梃兵五千重骑。
合计:一万八千马军。
李靖知道西军挤不出来了,还得给诸军留些老本,于是清清嗓子说道:‘一万八千马军,合兵一处,十日午夜12点准时出发,夔州军率先拿下深州,马军沿滹沱河突袭河间府,城外金军增援,还得烦老相公策应一番,诸位还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提出来。’
老种相公微微点点头。
真定府最高军事长官是种师道,任何作战行动都必须以他的名义召集,所有的行动都需得他点头,如若不然第一诸军不会听,第二就是僭越,要被弹劾的。
折彦质听完部署问道:‘诸军携带几日粮草?’
‘三日粮草。’
刘光世一听只带三日,当下有些担忧:‘李相公,只带三日粮草,万一遭遇大队敌军怎么够?’
李靖不耐烦的说道:‘只带三日足矣,能不打就不打,诸位是去抢粮烧粮的,带那么多粮草做甚,就粮于敌方为上策。’你只出一千骑,问鸡毛啊,你那个爹是真的扣(吝啬的意思)。
韩世忠问道:‘末将有些不明白。’
‘你们的任务就是突袭河间,我在深州替你们挡住金军援军,你们越快我就越安全,你们要是败了,就派人来深州给本官收尸。’
‘相公要亲自去深州?’
‘嗯,我亲自去。’
‘如此冒险之事,请相公三思。’
‘夔州军是本官一手带出来的,换做别人本官不放心,诸位都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加派斥候,骚扰金军斥候,把金人的斥候压回去,十二日子时准时发兵。’
老相公缓缓的说道:‘此战本官在真定策应诸位,诸位听李相公调遣,好好打这一仗。’
‘末将等遵命。’
李靖告别西军诸将带着岳飞回到营地。
‘师傅,为何如此看重那韩良臣?’
‘他与你一样,别的为师不能在说。’
‘哦。’岳飞此时想起他的父亲岳和,心想肯定这韩世忠的家人和师傅认识。
‘鹏举,我觉得你最近眼睛变化有点大。’
‘我眼睛怎么了?师傅。’
‘你眼睛一个大一个小,哈哈。。。。。’
‘有么?’岳飞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在李靖的笑声中有点郁闷了。
‘以后和那韩世忠多多亲近,你们会成为好朋友,好兄弟。’
‘师傅你怎么知道?’
‘为师算过,你们一定会是好朋友。’
接下来两日,真定宋军大规模派遣斥候邸近侦查,双方斥候间爆发数十次战斗,斥候们都疲于奔命,极大的限制了金军的侦查范围。
八月十日黄昏,李靖率夔州军离开真定向南进发,大军昼伏夜出,急行军两日抵达深州城西十里。经过侦查,发现深州城墙只有不到两丈高,方圆也不过五里,只是位置正好处于河间与真定当中,此城若失金军的粮道将受到宋军威胁,所以金军的守军不少,戒备森严。白日深州只开北方一门以作通行,傍晚全城宵禁严禁百姓上街。
八月十二日午夜,杨再兴率侦察连以人背负炸药,潜行至深州城西门,十二点半随着一声巨响,三百五公斤炸药爆炸,数千斤的西城门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