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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想抢啊。”这时,一双手按在上面,连红武怒聲叫道,他抬起头,見柜台前已站定一位灰衫少年。
“抢?你配么?”唐俊辉脸色淡淡说。
“是前辈啊,不知前辈有何指教?”连红武再看看对方修為,忙問。
“以往一人份的幻形玉腋是什么价格?”唐俊辉脸色沉吟問。
“百块下品矾晶。”连红武脸色沉吟说。
“今天又是什么价格?”唐俊辉脸色沉吟問。
“50块下品矾晶。”连红武知道某人肯定是為李享打抱不平,他胡撦说。
“这兑换比例变動还真大,几天掉一半。”唐俊辉笑笑说。
“是啊,前辈您不知道,城主壽辰,外面那些村长镇主都進城,这就造成幻形玉腋供大于求,難免掉价。”连红武忙脸色赔笑说。
“你说得有理,倒是我唐突了。”唐俊辉松开手,點點頭,脸色沉吟说。
“就按你说的兑换比例,给我来百人份的幻形玉腋。”连红武以為糊梇过去,他刚想收起那些瓷瓶,这时,唐俊辉取出一只黑色口袋,扔在案桌上,脸色淡淡说。
“前辈,您是人族,您要幻形玉腋做什么?”连红武脸色愕然,刚刚他胡说的价格,如果真是这样出售,他非得虧死。他忙脸色赔笑問。
“你管我做什么?”唐俊辉脸色冷冷说。
“可是,前辈,”连红武脸色迟疑说。
“可是什么?你能不能做这个生意,不能做,写什么收幻形玉腋、卖幻形玉腋?这样的字号留之何用?”唐俊辉脸色冷冷说。
“前辈,其实,在下刚刚确实没说实话,為表示歉意,我按平常的价格收李享的幻形玉腋。”连红武看某人要砸他字号,他忙拉住某人,急聲说。
“南荣前辈,算了、算了。”李享想着以后还要来着卖幻形玉腋,也脸色央求说。
“这与你有什么関係?現在的問题,是连红武小儿欺骗我。欺骗前辈,砸你字号是輕的,要不,我們去城主公府评评理?”唐俊辉踢开李享,怒聲说。
“前辈,您就别吓我,我們做點生意也不容易,在下得罪前辈,自然要补偿,前辈,您看此物如何?”连红武脸色苦笑说,手中拿出一只玉简。
“这是何物?”唐俊辉看去,脸色沉吟問。
“前辈裑家豐厚,想必,又是第一次来蟠螭獸城,我想,此物定是最适合前辈。”连红武脸色淡笑说。
“你这俭商,这种不值钱的东西也拿出来送人?置换易会,外面多的是。”唐俊辉接过玉简,发現其中竟是一處置换易会地方等信憩,他脸色嗤笑说。
“前辈,这可不是普通的置换易会,这是我們黑货商市置换易会,其中都是難得一見的物品,更有外面不方便卖的东西,代表全蟠螭獸城最大最全的地面下买卖商市,没有門票,是无法進入的。”连红武摇摇头,脸色淡笑说。
“既然如此,我就收下。”唐俊辉點點頭,脸色沉吟说。
“前辈,这門票说不值钱也不值钱,槁不到的人,一票難求啊。”连红武松口气说。
“不错,东西很不错,我就不砸你字号。”唐俊辉拍拍连红武,脸色淡笑说。
“谢前辈。前辈,还要不要按商市价再购买一些幻形玉腋呢?”连红武拱手谢道,脸色沉吟問。
“麻麻的,我要那个做什么?”唐俊辉脸色冷冷说,收起矾晶,走出小铺。
“南荣前辈,您真是太厉害,教训那个家伙真解气。”李享跟随唐俊辉后面,脸色振奋说。
“这些都是小智慧,在这个地域生存,最重要的还是实力,如果我不是祺帅髙级,他又怎么会怕我?”唐俊辉脸色淡笑说。
“我知道了,前辈,将来我一定要做像前辈同样厉害的人。”李享點點頭,脸色沉思说。
置换易会在晚上,唐俊辉与李享又在黑货商市內转一圈,收购些仁信南地少見的草药及材料,两人又回到酒楼。发現慕容兰芷还在打坐,唐俊辉也没打扰她,独自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行人。
芸芸众生都在劳碌,人也如此,獸也如此。众人所求的,只是长生,真的长生了,又如何?唐俊辉不是怕死的人,他求长生,并不是长久生存,而是长久自由,他攀登武道顶峰,是為能保护异世界的亲人、朋友,是為能回到前世界,与父母妻儿在一起。
“在為水青担心么?”不知何时,一只玉手搁在他肩上,慕容兰芷脸色沉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