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十分急切。
寒末反应过来时,站在窗边的主子已经没了踪影,赶紧顺着温瑜的声音追去……
“主子,是属下…办事不利,没能保护好楚小姐,请请主子责罚……”
“行了,什么责罚不责罚的,要责罚也得等你捡回一条命再说!别乱动,再乱动针扎偏了你就可以直接见阎王去了!”
温瑜一手将重伤的寒青再次按在床上,另一手拿起银针就扎下,寒末还想说什么,但是整个人就跟泄了气似的,瘫软下来,两眼没有焦点。
“非要这样才能老实。”
明明是调侃的话,但是温瑜说的极其的严厉,脸上连往日尝挂在嘴边的笑意都没了,面部紧绷,看起来格外的严肃。
外间。
帝尘渊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捏着一朵盛开的红花,花瓣层层叠叠,开的是娇艳欲滴,鲜红的颜色像是被鲜血浸透了一样,在这处处被白雪覆盖的季节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窗外开始飘着雪花,挂着屋檐下的五角挡风灯是漆黑夜里仅存的光点。
寒末进来时,像个雪人,掀着帘子像是被风雪卷进来的一样。
一进来,就跪在地上。
“主子恕罪,属下无能……没能查到楚小姐的下落……”
外面的风雪尖锐的像是刺,像是刀刃,吹着脸上又像是钩子,狠狠地在剥你的皮肉。
可是此时此刻,对于寒末来说,他宁愿去承受风雪带来的冲击和疼痛。
因为比起风雪,主子的惩罚更加令他难以承受。
“请主子责罚!”
寒末眼一闭抬手就抽出挂在腰间的匕首,双手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