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治疗外伤的药吗?”
温瑜难得跟他解释这药是用血参研制的,拿出针灸包来替楚凤辞施针。
他一边施镇一边说,“将房间里的炭盆熄了两个,她冻得太厉害,骤然一下子暖和起来会让她的腑脏受不了。得循序渐进,每两个时辰添一个炭盆,直到屋子里暖和到正常温度就行。”
帝尘渊转身拎起茶水熄灭了两个炭盆,让人将炭盆端了出去。
“她怎么样?”
帝尘渊声音有些发颤,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都是抖的。
温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既然这么担心,又为什么要折磨她?还好医治的及时,要是再晚一些,就真的没命了!”
温瑜将针灸包收了起来,拍了拍帝尘渊的肩膀,“既然对她是真心的,那就好好的对她,她的心肠可不是浇了铁水的石头做的。
至于她为什么三番四次的避着你,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里面或许是有什么隐情吗?”
帝尘渊心中自责难当,听温瑜一番话更是难受。
他走到床边紧紧地握住楚凤辞的手,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沉默不语。
温瑜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拿着针灸包走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寒青、寒末围了过来,温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带着他们离开。
大雪的深夜,一辆马车在楚家的后门停下,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包裹甚严的人。
从背影看,像是一个女人。
女人身旁的侍女上前敲门,后门很快就被打开。
莫方看了看,行礼道:“二姑娘,老夫人正等着你了。”
包裹甚严的人不是旁人,而是楚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