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牢房里,烙铁烫在皮肉上的滋滋声接连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更是此起彼伏。
不消说,是白熊奥尔基耶夫在继续对那五个寡头,还有一众涉事人员用刑。
虽然,那些人已经把该说的,或者是不该说的,都说了,但奥尔基耶夫对他们用刑的强度却是不减反增,刑罚也是愈发的剧烈。
奥尔基耶夫此时的目的已经不是套取口供情报那么简单了,而是纯粹为了用刑而用刑。
那些犯人的惨叫声,听在他耳朵里就好似天籁之音般悦耳动人。
“将军,不少犯人已经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了,再这么下去,估计没多少个人能活下去,你看要不要?”
一个高大魁梧的军士恭敬地问。
“你说什么?”奥尔基耶夫冷然道,目光犹如寒冰雕铸的利剑,直刺其面门。
那军士不由感到一阵寒冷,浑身血液仿佛在瞬间凝结成冰。
“你是在怜悯这些该死的人吗?”奥尔基耶夫一字字地问。
“没有,只是这些都是国家重犯,现在,法庭还没有进行审判,将军就这样把他们弄死在狱中的话,恐怕......”
“恐怕什么,这些家伙的罪行罄竹难书,就算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难赎其罪孽,本将今天就算是把他们弄死在狱中,难不成鹰王,或是国主大人,还会为了他们责备于我吗?”
奥尔基耶夫不屑地说,目光变得愈发的狰狞。
“准备好粗盐水,在他们的身上每割一刀,就用盐水让他们洗洗,让他们好好享受享受。”
“是!”
“啊!啊!啊!”
牢房中继续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
翌日一早。
阳光带着微笑,化作万点金芒洒落在地上,寒风如刀,疯狂地切割着空气,鹅毛般的雪花一片片飘落。
克宫红场。
一个个高大魁梧,荷枪实弹的罗刹军士兵昂首挺胸地站立着,目光如炬,纹丝不动,远远望去,宛若一座座矗立在地上的铁塔。
“普利马科夫,干得不错,只用了一天,就把科夫曼等人,还有五大寡头全部拿下,本座果然没有看错人。”
普洛林爽朗地笑道,右手从嘴里拿下烟斗,豪迈地吐出可一圈圈烟雾。
“不过破砖烂瓦,如果这些家伙我都不能轻而易举拿下的话,那我就该吞枪自jin了。”
没有娇柔做作的谦虚,普利马科夫直接了当地答道,冰蓝色的眼眸中闪动着灼灼的光晕。
“你带着五十名军士,一个空降就端掉了一支舰队的si令部,比起一百多年前,德伦那位奥托.斯科尔兹内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普洛林目光深邃地看着普利马科夫,微笑着赞许道。
“奥托.斯科尔兹内?一个尸骨已经成灰的老卒,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普利马科夫傲然道,目光霸道地扫视着四周,仿佛万里江山皆在他的脚下。
“你唯一一个当成对手的人,是龙云风,对吧?”
普洛林若有所思地问。
“没错。”
普利马科夫重重地点了点头,冰蓝色的眸子倏地散发出一阵妖异的血红,仿佛无尽的血水在顷刻间狂涌而出。
龙云风,是唯一一个让他饮恨沙场的人。
黑瞎岛一战,十万大军几乎损失殆尽,麾下四百多名与自己南征北战多年的将官更是被砍了脑袋,四万被俘将士被斩首抛尸河中,黑河被染成红河!
这于走着罗刹军神之称的鹰王普利马科夫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奇耻大辱!
“你这次出山,就是要重整旗鼓,报仇的,对吗?”
普洛林问。
“没错,我这次出山,就是要夺回黑瞎岛,歼灭北境军,取龙云风首级。”
普利马科夫恨恨地道,咬牙切齿的声音脱口而出。
“黑瞎岛被夺,十万大军损失殆尽,本座亦是感到愤懑有加,只可惜,当时国中精兵强将损失惨重,经济下滑,西方的一些国家为了压制我们,竟然恬不知耻地和夏国穿一条裤子压制我们,本座不得已才和夏国签了那城下之盟。”
普洛林一字字地说,眉头渐渐锁紧,面色也变得愈发的铁青。
“我闭关修炼的三个月,季米特洛夫,奥尔基耶夫,别里科夫,伊万诺维奇一直在紧锣密鼓地练兵,那些士兵的素质或许比我之前的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