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能一直帮助他,也不想让自己过分享受别人的帮助。
安明玉这样做,让他感觉他好像又变成了当年那个只会在医院里嚎啕大哭的小孩,什么用都没有。
况且他和安明玉才认识了不到两个月,没到可以这么亲密的程度。
程越的碗洗到一半,手腕倏地被人握住。
“程老师……”
“我刚才说错话了,对不起。”安明玉的声音很低,“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