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但安明玉抓得很紧,没能挣动。
“怎么搞的?”他拿拇指小心地在旁边碰了碰。
痂还很新,一看就是最近弄破的。
程越犹豫片刻,还是实话实说:“那天在实验室门口……我跟你讲话的时候没注意,把挂坠捏太紧了,就划破了。”
那个兔子挂坠安明玉也拿在手里看过,上面没有什么很锋利的地方。
能把手戳破,得花了多大的劲?
“不疼的。”程越看他眉头越皱越深,蜷起手指不给他看了,“这么小个伤口没什么。”
他转移话题:“我们吃完饭去买一对新的挂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