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我听见一声狼嚎,起来一看到处都是黑的!”车上,上官海棠惊魂未定小脸煞白,手轻轻拍着胸口惶恐道。
易中山阴着脸问杜卡:“不是让你守夜吗?你怎么睡着了?篝火还灭了!”
“我……我累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杜卡也被吓得直喘粗气,双腿并拢坐得笔直,生怕别人发现自己尿了。
“好险啊,好几十头狼,幸亏火还是点起来了,不然的话,咱们都要被活活咬死!”张鹏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蒋重疑惑地问:“那火怎么突然间着起来了?”
上班海棠则鄙夷地看向杜卡:“你不是有枪吗,枪呢,一看见狼来了,吓得打火机都不会用了!”
“哈哈哈哈!”
众人死里逃生,齐声大笑。
还想着在上官海棠跟前逞英雄,没想到却成为了众人嘲笑的对象,杜卡臊得脸成了猪肝色,低头咬牙不语,用怨毒的目光看向陈牧,心想完了,自己在上官海棠心中的印象算是全毁了。
杜卡不去反思自己做得对不对,反而把一切都怪罪到了陈牧头上,觉得自己出丑完全是因为陈牧,如果不是为了和陈牧比斗让上官海棠换车,他就不会专门开颠簸路段,就不会那么累导致睡着,也就不会被狼群突袭。
尽管实际上陈牧什么都没做,还在关键时刻救了杜卡一命。
“找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重新扎营吧。”陈牧提议。
这回众人全都听信了陈牧的话,把车开到了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重新扎营。
天已经蒙蒙亮,众人又困又乏,尤其是杜卡,开了一天的车,又惊吓过度,裤子下面还湿漉漉的,极为难受,但众人已经对他不满,只能将功补过,被迫站出来主动守夜。
“陈牧,我跟你一个帐篷好不好?我害怕。”上官海棠满脸惧色,抓起陈牧一条胳膊央求道。
上官海棠已经被狼群吓怕了,只有在陈牧身边才能感觉到些许安全感。
杜卡在旁边守着篝火,板着脸咬着牙关,更是怒火中烧。
陈牧本想拒绝,但是抬眼一看,易中山一个帐篷,张鹏蒋重一个帐篷,还剩下一个帐篷,杜卡守夜,只能他和上官海棠一个帐篷了。
“好。”
上官海棠面有喜色,钻进了帐篷铺开了铺盖,躺了下来,陈牧也硬着头皮钻进了帐篷里,跟上官海棠并排躺下。
上官海棠翻来覆去睡不着,陈牧也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两个人仰头看着帐篷顶气氛有些尴尬。
“我把外套脱了。”上官海棠怎么睡也不舒服,把外套和裤子脱掉了,只剩下了紧身的毛衣毛裤,把好身材显露无疑。
陈牧板着脸闭着眼睛假装看不见。
冷风袭来,帐篷被吹得呼呼作响,高原夜晚寒冷彻骨,虽然盖着被子,上官海棠还是被冻得缩成了一团,睡得迷迷糊糊,往陈牧怀里钻过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毛衣,陈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上官海棠身上的温度和玲珑的曲线,想要把她推开,又不忍心。
“啪啪啪!”
众人刚刚睡下,帐篷外突然传来几声枪响。
陈牧警觉,噌地一声坐了起来,上官海棠睡得迷迷糊糊,呢喃着不愿起:“又怎么了……”
“醒醒醒醒,外面出事了。”陈牧摇醒了上官海棠,拉开了帐篷门。
“杜卡又干什么了,总是一惊一乍!”上官海棠抱怨着,跟陈牧一起来到了门外。
易中山张鹏蒋重也钻出了帐篷,就看见不远处,杜卡拿着自己的小手枪,跟另外四个人对峙。
“干什么干什么?把你那玩具枪放下!”易中山呵斥杜卡。
“说!你们是什么人!”杜卡举着小手枪瞄准了对面一个人,有模有样。
听说是玩具枪,对面这四个人放松了许多,其中一个女的向易中山自我介绍:“我叫赵紫香,这三位是我的朋友,我们是驴友,来戈壁滩旅游的!”
“是啊是啊!”其他三个男的也跟着点头。
赵紫香又依次向易中山介绍其他三个男人,分别叫史大群、牛武学和贾小松。
陈牧往这四个人身上扫过去,赵紫香穿着一身紧身的运动衣扎着高高的马尾辫,抹着大红嘴唇,妆容很妖艳。
史大群和牛武学都生得又高又壮,贾小松则又瘦又矮态度畏缩,像个学生。
“怎么回事?是你开枪?”易中山问杜卡。
杜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