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灌注道力，善恶因果图却没有一丝变化，光芒没有更明亮，香气没有更浓烈，甚至连上面的图案，也没有更清晰。

陈牧不甘心，先后祭起善果莲台、曼陀罗，上面凝聚的道力全部归入善恶因果图，善恶因果图却如无底洞一般没有一丝变化。

陈牧板着脸，打开了手边的木头盒子，连嗑了十颗练气丹，周身通红，头顶又飞出几朵红云，飞入善恶因果图中，也一样连个响声都没有。

“最后一搏了！”

陈牧手一指，宝葫芦飞起，对着善恶因果图吐出了一道七彩的琼浆玉露，宝葫芦上的因果，也化作了黑白相间的一道云，尽数被善恶因果图吸入其中。

“这……”

陈牧孤注一掷，又祭起持虚戒和宝生鼎，这两件宝物并非善恶因果图演化，道力微薄，片刻就寂然暗淡，变为凡物。

陈牧怅然，祭起玄珠子，却明白玄珠子乃是吞噬之宝，跟善恶因果图一样是无底洞，只会吸收道力，哪有往外释放的道理？

“若是我没有证得昊天经第五层的境界，生机珠和寻来箭还在，也许还有机会。”陈牧长叹一声，收回二宝。

为了证得昊天经第五层的境界，陈牧使生机珠和寻来箭相撞，善恶相抵双双应劫，归为虚空。

陈牧突破了第五层的境界，获得了玄珠子，代价是没了生机珠和寻来箭，以至于后来跟人斗法，少了不少手段。

而现在，为了突破昊天经第六层，又需要生机珠和寻来箭的助力？

道门坚深，陈牧绝望地躺了下来，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生机珠和寻来箭都已经归于虚空了！”

话刚说完，陈牧突然双眼放光，噌地一声又坐了起来，恍然大悟：

“万物归于虚空，万法归于一道，一就是一，一就是道！”

道生三，三生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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