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双眼杀机尽显:“我削去你十年道行,却也留了你一条狗命,不想让你因为一朵花死于非命,你倒不依不饶,绑了我的家人?祸不及家人,是你们不择手段,今日,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仇人见面无需多言,胥无缺这次准备充分,一共八个人,摆开黄烟阵。
胥无缺挑衅道:“上次不过是大意,这次我有备而来,我这黄烟阵,敢不敢上前一看!”
陈牧着急救人,何须废话,赤手空拳,昂首挺胸,就走入了八个人的包围圈。
胥无缺见陈牧进阵,也上法台摇动神幡。
霎时间,陈牧脚下,八个方位,都冒出一道黄烟。
“这种手段,与儿戏何异?”
陈牧狂傲一笑,张口一吹,吹出了火之精魄,豆大火苗。
黄烟掩来,火苗化为烈焰,把陈牧笼罩其中,那黄烟被火一烧,烧得干干净净,陈牧安然无恙。
“啊?”见黄烟阵不能奏效,胥无缺神色慌张,举剑直奔陈牧。
陈牧一看,该死之人,手下留情,也还是要自己送死,冷笑一声,寻来箭划过一道黑线,胥无缺头颅落地,身体还向陈牧方向跑了两步,才轰然倒下。
“这?”没想到片刻之间,就损了胥家的大公子,其他人一看,全都红了眼:“杀!”
“呵。”
陈牧不屑轻喝,张口一吹,一点灵火,化为熊熊烈火,把胥家二代弟子,当场火化。
胥天良还在地牢,突然听见手下慌慌张张跑进来,惶恐道:“不好了!大公子,大公子他!被陈牧给杀了!”
“啊?”胥天良站了起来,手中的茶杯落地。
“我亲自去!陈牧!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胥天良发疯了一般,飞奔出了地牢。
更多胥家门人从山上下来,拦住陈牧,祭起各色法器飞来。
陈牧头顶一点灵火,放出火舌,把一干法器,全都熔炼一番,化为乌有。
“布剑山阵!”
胥家人手忙脚乱,在半山腰又摆开阵法。
陈牧如入无人之境,走入阵中,胥家人摇动神幡,只见陈牧脚下地面顷刻间化作刀山火海,整个人就要跌落。
“呵。”
陈牧身上一道金光,现出冲云子,一道光柱直冲云顶。
“吾冲云子,今日,就要犯杀戒,完杀劫!”
冲云子头顶善恶因果图,手执昊天剑,脚踩两朵业火,悬浮半空。
“啊这,啊这……”
胥家人哪里见过如此金光闪闪的人,只感觉浩浩天威不敢冒犯,让人忍不住下跪!
“火来!”
胥家人硬着头皮,使那神幡一晃,刀山火海之中,一道岩浆巨浪,就向冲云子打来。
冲云子不闪不避,被岩浆从头淋到了脚。
胥家人松了一口气,被岩浆打到,岂不尸骨无存?
哪知道岩浆像水一样在冲云子身上落下,而冲云子浑身布满金光,毫发无损!
“这,这!起刀山!”
神幡摇动,金光四起,无数刀剑,好似雨点一般,往冲云子身上落去。
冲云子不闪不避,原地站定,刀光剑影,还未近身,就已经被熔炼为铁水,洒落一地。
“啊?”胥家人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这陈牧居然金刚不坏,在剑山阵中,无损无伤!
冲云子祭起昊天剑,对准了胥家人,信手一划。
一道金线荡开,胥家人见状,纷纷祭起法剑抵挡。
可怜十几人,不明大道,不畏生死,连人带剑,斩成两段。
陈牧信手一挥,就折了胥家人十几口的性命,胥金刚站在山顶,正看见这骇人一幕,气得眼眶欲裂:“陈牧!——”
胥金刚原地起跳,一步从山顶直接跳到了半山腰,好像一颗炮弹一样落下,把台阶直接踩碎。
“哈!”
胥金刚双腿岔开,浑身运力,衣服都被撑开,出拳就往冲云子脸上打去。
冲云子躲都不躲,只听见当地一声,好像一拳打在了铜钟上,还是实心的,冲云子动也不动,脸比铁的还硬,胥金刚疼得歪嘴咬牙,手都在发抖。
冲云子好像拂苍蝇一样,手一挥,胥金刚倒退出去十几米,在台阶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胥金刚躺在坑里,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修道许多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害怕过,在陈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