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轻蔑道:“你这二叔,比我大姑还要可恶,我大姑只贪财,你二叔居然想害命。”
卢依依愤愤道:“卢家我跟我父亲这一支才是嫡系,现在卢家产业主管的是我父亲,我父亲将来会传位给我,卢兆国必然是不甘心才下杀手。”
“哼,就他卢兆国,除了暗算别人,没有一点经营头脑,偌大的家业,要是给了他,早晚会败光。”卢依依脸色铁青,咬紧牙关。
陈牧给卢依依出主意:“你明天就开董事会,跟卢兆国当面对峙,我把这个人带去,铁证如山,看他还敢怎么狡辩。”
“明白!”
陈牧看了看一地狼藉的卧室,心想自己好歹是宫主,刚刚卢依依又要冒着性命保护自己,总得表示表示,于是关切道:“你怎样?有没有受伤?”
卢依依惆怅一叹:“我倒是没事,只是,我三件宝物,都被打坏了。”
陈牧:“你拿来我看。”
卢依依拿起坏了的冰脉蚕青瘴剑和断头锏,交予陈牧。
陈牧开阴眼一看,冰脉蚕和青瘴剑都是木行,还可补救,断头锏断了就是断了。
陈牧点点头,祭起生机珠,往冰脉蚕和青瘴剑上一照。
一道生机注入,冰脉蚕恢复原样,青瘴剑上的瘟虫也死而复生。
“只有这断头锏我修不好。”
已经够了,卢依依喜出望外,又给陈牧行礼:“多谢宫主!”
有惊无险,陈牧离了卢依依家,回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许静梅端着早餐来找陈牧,见陈牧睡眼惺忪,数落道:“昨天晚上是不是熬夜玩手机了,早睡早起身体好!”
听着许静梅的唠叨,陈牧不仅不觉得烦,反而还有几分得到关爱的温暖。
“早餐要吃好,面包,牛奶,鸡蛋,香肠,一样不能少。”许静梅的早餐是两人份,也不见外,在客厅坐下,就要跟陈牧一起吃。
“谢谢啊……”陈牧有些不好意思,在许静梅对面坐下。
许静梅一笑:“谢什么,我问你,我公司的事情,卢依依有消息了?”
陈牧神秘道:“一会儿咱俩去卢依依的公司,去看热闹去。”
许静梅疑惑:“看热闹?”
“去了你就知道了。”
陈牧和许静梅吃完饭,开车去了卢依依的公司。
卢依依早就到了,刚在办公室,就发布了一条消息,要开董事会。
卢兆国也早早到了公司,愁眉紧锁,预感事情不妙,因为周茂春一去无回,生死不知。
收到公司群里卢依依发的消息,卢兆国一下子明白了,周茂春失手了。
“连周茂春都不是卢依依的对手?她一个丫头片子,道法这么高明?”卢兆国知道卢依依修道,没想到,自己花大价钱请来的高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上午十点,会议室坐满了人,议论纷纷:
“干什么啊?也没到例会的时间呢?”
“又开什么董事会?一天天净开会了!”
“是不是卢依依跟卢兆国要翻脸了?”
卢依依跟卢兆国不和的事情公司上下都知道,不少人都跟卢兆国穿一条裤子,没想到这次卢依依居然主动出击。
卢依依和卢兆国在门口相遇,卢兆国见卢依依毫发无损,脸色相当难看。
卢依依冷笑道:“二叔,看见我,很意外吧?”
已经撕破了脸,卢兆国原形毕露,手指向了会议室内,冷笑道:“董事局都是我的人,投票也能把你投出去,你已经输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懂得怎么笼络人心。”
卢依依歪嘴:“买凶杀人,董事局会选你这样的人当总经理吗?”
卢兆国还在嘴硬:“你少血口喷人!走着瞧吧,我一定把你从公司挤出去!”
两个人也进了会议室坐下,卢依依开口道:“今天请各位董事来,是想要讨论公司内部的纪律问题。”
卢兆国打断了卢依依的话,站了起来,扫眼看向董事局众人,道:“正好我们今天也有事情想跟卢总谈一谈。”
一句话就把自己跟董事局的人摆在了一样的位置,跟卢总站在了对立面。
卢兆国手舞足蹈,极具煽动性,列举卢依依的各种罪状:
“经营公司这么多年,从来不考虑拓宽业务范围,从来不考虑找寻新的经营伙伴。”
“公司运营没有计划,目光短浅,走一步看一步。治理结构不合理,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