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喃喃道：“你来了啊……”

“噗！”许静梅再也忍不住，吹出了一个鼻涕泡，掩面而泣。

陈牧早就已经猜到了，转眼看向许静梅。

许静梅擦了擦眼泪，伸手拉住了陈牧的胳膊，囔囔道：“陈牧，我，是你妈妈啊！”

说完，张开双臂，就把陈牧搂入怀中。

“儿啊，妈对不起你，妈来迟了！”许静梅眼泪落到了陈牧的肩膀上。

陈牧呆若木鸡。

陈三河也红了眼：“哎，我以为，你们母子再也不能相见了呢！”

许静梅松开陈牧，捧着陈牧的脸，一寸一寸地看：“儿啊，你长大了，妈也老了！”

陈牧后退了一步，捂住了胸口，站立不住，伸手扶住旁边的晾衣杆柱子。

许静梅拉住了陈牧的胳膊：“陈牧，妈妈对不起你，我也不求你原谅，但是你要相信妈妈，妈妈也是身不由己！”

陈牧挣脱开，走进了院子，手足无措，来回乱走。

许静梅擦了擦眼泪，库红了鼻子，来到陈三河跟前，就要跪下：“谢谢你，谢谢你把我儿子养大，看我儿子，现在多有出息！”

陈三河赶忙搀扶住许静梅，道：“都是陈牧自己有出息。”

许静梅点了点头，又向陈牧走去，陈牧连连摇头：“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谁，我只是不确定。”

许静梅又留下了两行清泪：“妈也是，妈看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儿子！”

陈牧摇头，没妈的孩子，这么多年的辛酸苦楚，全都涌上心头，一时间无法原谅：“这么多年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