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你衣服谁脱的你问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
江小菲咄咄逼人:“我昨天穿制服回的家,早上起来怎么穿的睡衣?”
陈牧一听这还解释不清了,摇了摇头:“不是我脱的啊!你睡觉的时候衣服都穿着的,就进门的时候脱了外套,我没碰你啊!”
衣服是江小菲自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脱的,醒来全忘了。
“真没有?”江小菲不信。
陈牧不高兴:“早上了你想起来怀疑我?昨天晚上干什么了你不记得了?”
陈牧这么一说,江小菲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回来,好像对着陈牧耍酒疯了。
“也就是我,要是别人,怎么吃亏的你都不知道!”陈牧抱起了胳膊挺起了胸膛,教训起来。
江小菲脸上一红,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一句话没说,转身回房把门关上了。
陈牧翻了个白眼,回房间又睡了个回笼觉,八点钟才起床做饭。
江小菲回到房间,趴在床上拿枕头蒙住了自己的头,脸上臊得通红,闭着眼睛暗暗自责:“江小菲啊江小菲,你学坏了啊……这以后还怎么跟他相处啊!”
一个早上江小菲都没敢出屋,陈牧煮好了粥,在饭桌上摆好了,也不见她出来,就喊了一嗓子:“出来吃饭了!”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才出了动静,江小菲穿了衬衫短裤,吐着舌头低着头,在陈牧对面坐下。
“你昨天不是上班吗,怎么还喝酒去了。”陈牧问道。
江小菲惆怅一叹:“哎,难啊,做女人难啊,做一个空姐难啊,做一个有弟弟的空姐,难上加难啊!”
“嗯?”陈牧疑惑。
江小菲低下了头去:“我弟呗!”
“又闯祸了,勾搭别人女朋友,让人发现了,还动手打人,现在人家住院了,张口就要赔偿三百万。”江小菲一脸生无可恋,喝粥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