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我要弄死这个人!跟我走!”
霍臣气势汹汹,把能带上的人都带上了,连夜去了冯媛媛家。
冯媛媛这边,回到了家,第一时间去找冯裕海。
冯裕海纳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要你们几个人进山修行,成果如何?可研究出了合适的阵法?”
冯媛媛神色慌张:“家主,大事不好了!祸事登门了!”
冯媛媛把路遇狐狸精,陈牧仗义出手,天道宗跟陈牧争执,陈牧杀了天道宗一人等事,都跟冯裕海说了。
冯裕海听了也觉得大事不妙,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手托着下巴思索良久,抬头对冯媛媛道:“陈牧救了你一命,我们冯家当然应该感谢,但是陈牧杀天道宗的人跟咱们冯家没有关系,陈牧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不可再替他出头,天道宗可不是咱们冯家能惹得起的!”
冯媛媛紧张兮兮地点头。
半夜,冯媛媛还没睡,突然听见外面一阵车声,拉开窗帘一看,大门口来了好几辆车,下来了将近20来号人,气势汹汹。
冯媛媛急忙穿衣服出门,冯裕海也下了楼,两个人急忙出去迎接,冯裕海惊道:“天道宗的人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听好,一会他们问你话,你就说你跟陈牧没关系!”
冯媛媛点头不语。
霍臣来势汹汹,直接闯了进来,把冯家大门口的两个门卫给按在了地上。
“冯媛媛!你好大的胆子!”霍臣上来手指头就指向冯媛媛。
冯媛媛急忙上来抄手低头,道:“道兄息怒!杀你天道宗兄弟的人名叫陈牧!”
“他是你什么人?”霍臣哆哆逼问。
冯媛媛摇头摆手面露惊恐:“道兄,我跟陈牧没有关系!只有过几面之缘,我们在山里打坐练功被狐狸精给迷了,是他出手救了我们而已,除此之外绝无瓜葛。”
“你说此人叫陈牧?”霍臣又确认一遍。
冯媛媛:“是,目前就在东呈!”
“杀我天道宗的人,不管是谁,都得死!我们走!”
霍臣没有难为冯家,放完了狠话,带着人就走了。
冯裕海和冯媛媛全都松了一口气。
冯裕海闭上了眼睛,道:“你给陈牧打个电话吧,就说天道宗找上他们了,算是咱们冯家,对他仁至义尽了。”
冯媛媛掏出手机,给陈牧打去了电话。
陈牧都睡着了,迷迷糊糊接起来,冯媛媛担忧道:“天道宗的人来找我了,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他们很快也会去找你,你早做准备,赶紧跑吧。”
陈牧不耐烦:“我知道了!”
没想到陈牧是这样语气,冯媛媛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越发觉得陈牧不是好歹不识大体,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但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无可奈何,没有多说什么,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早上,陈牧收拾行李准备出门,江小菲来敲门,陈牧开门,见江小菲左手拿着雪花膏,右手手指头上抹了一点点,挤进了门来,伸手就往陈牧的脸上抹,道:“天太晒了,去机场,我给你抹点防晒。”
陈牧不敢动,江小菲给陈牧细心地脸上、手上、脖子上都抹了防晒,然后瞪着大眼睛,认真道:“一路顺风哦!”
说完转身就跑。
陈牧眨眨眼睛,收拾了行李,去了机场。
候机的时候提前跟楚佳画打招呼:“我这有几粒种子,没有地方种,想种在你家的矿山上,可不可以。”
楚佳画哪敢说不可以,道:“好,你在哪,还在东呈吗?”
“我在等飞机,马上飞玉水。”
十点的飞机,十一点就到了玉水,从机场打车赶往市中心。
路上,陈牧忽有所感,闭目掐算,发现有人跟踪自己,于是对司机道:“师傅,调头。”
司机又把陈牧送回了机场,机场修在郊区,外面是一片树林,陈牧走了进去,等着跟踪的人现身。
一望无垠的林地,正午太阳在头顶,金灿灿的光线被树枝树叶切割成碎块光斑,洒在地上,明暗相间。
陈牧背着手好似旅游一般在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没走多远,跟踪者就现了身,四个穿黑色练功服,黑色布鞋的人一字排开,拦在陈牧跟前。
陈牧一脸轻松,问道:“来的可是天道宗的道友?”
四个人中,带头的50多岁地中海,叫杨浩林,上前一步,切齿恶道:“不错!你杀我师弟,今日,特来取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