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放心,打不过我就跑,跑不过我就躲到这四方钟里,甭管是火烧水淹,敲击捶打,都奈何不了。”
许静梅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四方钟看了看,还是不放心,道:“我听说徐守阳刘月真赵圆悟都来了,你只有这一件宝物,怎么抵挡。”
陈牧又拿出了落泉铲,道:“这件也在我手里,我手上还有善恶图,就是这三个掌门一起上,我也未必没有胜算。”
许静梅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自语:我儿子拿了这几件宝物,确实有狂傲的资本,可是这几个掌门加起来都快300岁了,我儿子年纪轻轻,被人以多欺少,难免遭了暗算。
“我跟你一起去,叫我许家人跟你一起去。”许静梅坚定道。
陈牧摇头摆手:“许家才几个人。妈,你看那得道高人,跟人打架哪有妈跟着的。”
许静梅擦了擦眼泪,想了想,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玉符,道:“这件你拿去,可以救你一命。”
“没事的,打不过我就跑。”陈牧郑重地收下了玉符,宽慰道。
许静梅捂着嘴,别过了头去点了点头。
第二天,许静梅千叮咛万嘱咐,陈牧独身一人,赶往玉水。
玉水这边,徐守阳率领众人,已经到了,在武永山朝环观驻扎,就是陈牧之前杀独狼讲法的那座道观。
长宁子亲眼见过陈牧的手段,和讲法之时的种种妙相,心中是向着陈牧的,但是天道宗率众前来,个顶个的高手,长宁子也惹不起,只能跟着手下弟子殷勤招待。
徐守阳对外放出话来:“我在此武永山朝环观,等候冲云子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