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印像是在半空中被子弹射中的西瓜一样爆开，落在地上，已经摔成了碎片。

“啊！”冲虚真人吓得浑身一颤，低下了头去，看着满地的碎片，目光呆滞，许久不能言语。

云水派众弟子也哑口无言！

陈牧收了上元印，冷笑道：“我问你们，我和我徒弟，到底是不是狐狸精！”

冲虚真人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我，我愧对祖师！”

周至善见状，低下了头去，躲到了师弟们中间，准备开溜。

陈牧面无表情，脑后升起《昊天经》，如同旭日初升，金光万丈。

周至善见状，被吓没了魂，连滚带爬就要跑，高声道：“他要废掉你们的修为！”

“快跑！”杨至坚等人听了，大惊失色，也各自祭宝物要走，冲虚真人则已经失了神，不理会发生了什么。

“走？”陈牧嘴角一歪，《昊天经》放一道金光，把在场所有人都给定住了，动弹不得。

冲虚真人此刻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已经被陈牧给治住，忙求饶道：“此事是我的主意，跟我的徒弟无关，你要杀要剐都冲我来！”

陈牧冷笑反问：“如果我不是你的对手，你会放过我大徒弟吗？”

冲虚真人张嘴瞪眼说不出话。

徐至仁发觉自己动不了了，眼睛拼命向陈牧方向斜去，咬牙惊恐叫道：“你要干什么？”

陈牧撇嘴：“你去问问九阳观就知道了！”

说完，陈牧一跺脚，众人只觉得自己心中一空，头顶就升起了一道玄云。

冲虚真人见状，迁怒周至善，恶狠狠骂道：“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师叔说的没错，不把云水派折腾个底掉，你也不会甘心！我当初怎么收了你这么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