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没想和赵震霆在这婚宴上发生冲突的柳三爷,顿时脸色一变,前者看似和煦的笑容,充满了挑拨的味道。
“赵二狗,你他娘的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柳三和潘昊殿下并不熟识,何来看不起之说?”柳三爷眉头一皱,冷声回道。
“哈哈哈。”
柳三爷叫赵震霆为赵二狗,自然引起婚宴大厅右侧一行人哄堂大笑,就连左侧诸人也是强忍着笑意,憋的是满脸通红。
“柳三狗,你给老子嘴巴放干净点。”赵震霆勃然大怒,道。
“你也就这点鹦鹉学舌的本事,你那二狗的名声还是自己挂着吧,你家三爷从来不当舔狗,三爷我劝你,做舔狗不见得会应有尽有,说不定最后会一无所有,千万别给三爷我取这种绰号,你看你那嘴脸,只会贻笑大方。”柳三爷言语犀利,占了上风,云淡风轻的回道。
“你..”赵震霆被怼的无话可说,这毕竟是州府府主操办的婚宴,他倒是不敢造次,大打出手,只能怒气冲冲的说了个你字。
潘昊原本并不想介入赵震霆和柳三爷之间的冲突,不过,他这人却是十分好面子,毕竟赵震霆刚才可是给足了他脸面,既然赵震霆给了他很大的脸面,他觉得作为镇南王的世子,这种时候正是拉拢人心的时刻,若是赵震霆吃瘪,他一言不发,有些面子挂不住。
“柳三爷,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本殿下觉得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恐怕连舔狗都不适合做啊,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应该是连狗都不如吧。”潘昊脑海中还斟酌了一些该如何敲打柳三爷,而又能为赵震霆找回面子来的话语,但他根本没细细品味自己脑海中要表达的意思,直接脱口而出这么一段话。
“潘昊殿下,我柳阀家族创立百余年,兢兢业业,不畏强权,不擅心机,也从来不屑于做舔狗,有些人,年龄不小,修为不高,嘴巴倒是很毒,狗仗人势惯了,或许下场也不是很美好。”柳三爷坐在椅子上,侧过脸,毫不畏惧的嘲讽道。
“柳三,你这些话是说本殿下狗仗人势吗?”潘昊眼睛一眯,双眸之中寒光一闪而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柳三爷作为柳阀家族在外面的实际代言人,自然有他强势的一面。
潘昊哪里会想到柳三爷如此强势,装逼不成,反而无意间陷入了赵柳两大财阀家族的矛盾中,可眼下又没有其它人能够解局,他毕竟是镇南王府的世子殿下,这汉州大多数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汇聚于此,若是不和柳三爷针锋相对,他这张脸以后也就不用要了。
“你柳阀当真有些眼高于顶啊,看来,等我爹回来,我该好好和他老人家说说你柳阀家族是如何嚣张跋扈,以势压人了。”
柳三爷眉毛一挑,道:“潘昊殿下,这里那么多人都看着,你这指鹿为马的伎俩,王爷自然能够识破,再说,我柳家柳三岂能容你如此诬陷。”
“是吗?来,让你周围的人出来作证,看看本殿下可有诬陷你之言。”潘昊此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走向柳三爷那一侧,环顾周围众人,笑着道。
若说什么叫皮笑肉不笑,镇南王王府的潘昊殿下,真实演绎了这种笑容,看似双眼含笑,其实他面部表情严肃的有些可怕。
原本簇拥着柳三爷的各大家族,甚至是张、项两阀的代表都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两步,生怕一不小心被镇南王府的世子潘昊给惦记上,众人皆知,镇南王很是护犊子,又掌管十万兵士,就算位于五阀之首的赵阀,恐怕也不会和镇南王交恶。
“呵呵,潘殿下,这柳三内心孤傲,难免会说出对您不敬的话语,可今日毕竟是秦府主爱女订婚宴,震霆建议殿下能够给柳三一个知错就改的机会,不如让他下跪道歉,您就原谅他这一次,更显殿下大度胸怀。”赵震霆生怕事情不会闹大,呵呵一笑,走到潘昊身边谏言道。
“赵兄所言甚是,柳三,你如果此时下跪道歉,本殿下便不向我爹汇报今日之事,毕竟你只是冲撞于本殿下,杀人不过头点地,跪下道歉吧。”潘昊有了赵震霆这番话做台阶,自然乐于下来,毕竟他可是没能力代表他爹镇南王直接宣战柳阀,没有合理的理由,单是州府府主这一关都过不了。
汉州位于华夏国南境最南端,为防止海外异国侵略,总共屯兵数十万,除掉海军几万人,还有将近四十万的陆地兵士,而镇南王能够单独调动的只有十万之众,剩余的三十万兵士虽然非州府府主秦勇一人管辖,但都直属于九州府总辖,其实州府本就是九州府辖下的一府,三十万兵士也可以说是秦勇总管,论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