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输了,便拜你为师,若是我赢了,你和上官姑娘的婚礼就此作罢,如何?”唐正云淡风轻,笑道。
“呵呵,本公子看明白了,你小子应该不是上官家主的远方外甥,不过,如今已经不重要了,既然你我二人要切磋一番,前提无外乎就是公平,那输赢的彩头不应该不同,本公子若是输了,可以放弃追求上官姑娘,若是不幸赢了对决,那上官姑娘便嫁给我,岂不公平。”
陈为善话音落地,微眯的双眼撇向上官沁,后者饱满的酥胸,莹白透红的皮肤,让他垂涎欲滴,此刻,下意识的轻舔了下嘴唇,那眯成一条缝隙的小眼睛中散发着猥琐的光芒。
他无非是想把筹码加大,至于高阶紫府修士想胜过他的中阶筑丹,他打娘胎里出来到现在,就没听说过紫府境界可以跨一个大境界打败筑丹修士的事情,根本就没把唐正的修为当回事。
“陈少宗主还真是有些可笑,你有意收我为徒,我才发出不屑的感慨说高阶紫府境界,不见得不能指导高境界的筑丹修士,更是没想到你便是筑丹修士,说起来,你赢的彩头也只能是我做你的徒弟,难道不是吗?
“而我呢,万一有一丝机会赢了,你堂堂少宗主筑丹境界还那么不中用,连个紫府修士都打不过,那我肯定是不屑去一个外强中干的洞庭宗去修行,而眼下打赢的彩头,我一时间倒是找不到,那只能以上官姑娘不嫁给你做彩头,难道陈少宗主那么不自信?”唐正的话无懈可击,陈为善被怼的哑口无言。
“陈为善,你不会那么废物吧,我上官沁可不会嫁给那么窝囊的男人。”上官沁神补刀,她对唐正很看好,反正输赢,她都没打算嫁给陈为善,而且彩头也是唐正赢了,婚事作罢,输了,其后,唐正找机会一走了之,陈为善也是无可奈何,她当然不会让陈为善有机会提高比试的彩头。
男人最怕心爱的女人激,特别是陈为善还是堂堂隐宗洞庭宗少宗主。
“好,本公子答应你,想必你也没打算和本公子生死战,那你说规则,只要不是让本公子自降修为,规则都依你。”陈为善看起来很是大度,右手折扇哗的一下打开,轻轻摇动,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满腔愤懑。
“规则很简单,就比三招,前两招,你攻我守,或者你守我攻,最后我们在对拼一招,三局两胜制,如何?”唐正嘴角嗔着一丝笑意,道。
看到唐正如此云淡风轻,胸有成竹,陈为善心底倒是有些打鼓了,总感觉自己落入了圈套,他直觉告诉自己唐正或许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不过,他又打消了疑虑,紫府境界绝对没有能战胜他筑丹境界的可能,何况他自己还是中阶筑丹境界。
“你不会借助外力进攻或者防守吧,那样岂不是很难三招决出胜负?”陈为善轻摇了两下折扇,试探着问道。
“那是自然,若是我们双方谁借助外力,那便算输。”唐正毫不犹豫的回道。
“我毕竟是筑丹修士,万一不小心把你给打死了,这可如何是好?”陈为善有一搭无一搭的,似乎是自言自语。
“若是你打死本座,那是你本事,陈少宗主,你怎么那么多屁话,跟个娘炮似的,行还是不行,痛快点。”唐正对于陈为善的小心谨慎碎碎念,有些不爽道。
一直有些看不懂唐正打算的上官承业此时面色严肃的开口,道:“陈少主,虽说小唐和我上官家亲戚关系很远,但毕竟也是我的家人,若是在我上官家丢了性命,我老脸也是丢尽,到时候说不定会请药老谷主去你们洞庭宗讨一条人命,希望你们年轻人切磋,都悠着点。”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听得出上官承业在袒护唐正,药老谷主是谁,那还用说,自然是他洞庭宗都不愿意主动招惹的丹谷谷主药长生,一个三百多岁的老怪物,传闻数十年前便踏入了蕴灵境界的大修士。
陈为善怎能不知道药长生那个老怪物的怪癖,他可是隔着他家老祖闭关的山洞外听说过老祖对丹谷谷主药长生的评价,认死理,也崇尚冤有头债有主,他若是不听上官承业的告诫,趁机下黑手杀了唐正,他不一定会在洞庭宗被杀,那他这辈子都不用出洞庭宗一步了,被一个蕴灵修士惦记上,并非什么好事,除非他能踏入蕴灵期,可他什么时候能踏入蕴灵期还是未知数,枯燥的隐宗生活环境,他可待不住。
“上官叔叔,药谷主数十年都不出山,还是隐居的好,原本听闻唐公子能以低境界指导高境界,如此夸夸其谈,我自然想要见识一番,我和唐公子切磋,我的境界略高于他,便不会让他有性命之忧,这将来还说不定是一家人呢,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