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大比之后发生什么,若是大哥有了麻烦,小山和小枫二人天赋没有闲儿好,荡魔九剑的心法在我们江家宗祠内的桌子上,大力培养闲儿,争取让江家早日东山再起,听清楚了?”
闲儿,自然便是初阶筑丹境,对决楚鹏程而落败的江闲,在江东流眼中,并非他们兄弟二人直系血脉的江闲虽败犹荣,而且他相信,若是江闲早些年修行他的荡魔九剑,今日的结果,恐怕就是一正一反。
江东方想了想这两日大哥江东流的种种怪异举止,最终还是没再继续追问什么,轻轻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演武台上的大长老莫长庚再次开口说道:“我白云山门的客房都已经用来招待九州府众人及其余三大隐宗来客,此时已是傍晚,大家先行下山,明日继续高阶筑丹境的三场比试,当然了,若是大家对我白云山门的饭菜有所留恋,也可吃完晚饭下山。”
“吁。”
大长老莫长庚听到演武台下嘘声一片,老脸一红,道:“那劳烦大家有序下山,我们明日再见。”
今日几场比试,对于无关的家族及散修们来说,说不上什么开心与难过,倒是参与其中的修士,有人喜,有人悲。
比如最典型的,自诩有资格成为云州第六大世家的左家,小少主左晖成了人们口中争相调侃的典型人物,可谓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左老,晖贤侄这是?”
王家家主王海奇的心情是沉重的,他们王家今日之战,几乎算是全军覆没,他很后悔没有像谢、楚两家那般,重金聘请些真正强悍的修士助阵,但明日高阶筑丹战也很关键,他此时却不能忽略左家老祖左倾云的感受。
“唉,老夫这脸啊,我,他,唉。”左家老祖左倾云长吁短叹,他怎能不知道他的宝贝孙子左晖,是因为没脸见人,才一直装作昏迷。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好死不死的那么关心自己的孙子呢,要不然,以左晖的狠辣,哪里会被丁勉那一剑吓退,更不会被偷袭得手,跌落演武台。
最气人的是丁勉站在演武台上,轻声细语的还说了一句,我不会那一剑。
“唉。”
左家老祖左倾云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丢下被王家护卫抬着的孙子左晖,自个朝着山下的方向,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