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杀心。
后来,左慈与蔡琰相识,多次被刁难,直到后来知道缘由,差点哭出来。他也是奉命行事啊!一个修仙者,一再被牵扯到这等俗事之中,心中苦楚说与谁人知。可怜他当时被暴怒的严氏给乱棍打出府,狼狈不堪。还好自己曾是丁原的座上宾,否则冷眼旁观的吕布可能就要对自己下杀手了。
只听蔡邕说道:“这道人的话,实在是不足信。不过文德兄,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莫非与吕布相熟?”
“伯喈兄是不知道,这左慈在本地颇有名望。他不像张角之流,没有什么势力,只在城外有一落脚之处,收留了一些孤苦无依的童子,少许仆役。平日都居于院中,一心炼丹,不理俗事,也不轻易外出给人批命看相,所说之言为人信服。至于吕布,作为丁大人的主簿,我自然是认识的。不过关于她女儿的话,却不是他说的。”张琦笑道:“若是你中午去来得酒楼吃饭,便会见到说书人。我便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
“哦,竟有以此为谈资的说书人?”
“关于吕菁的事情,也只是那左慈的批命传出来后,不知从何处翻到吕家的往事,拿来说过两次。之前都说的是历史故事,什么‘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美人一笑失天下’‘汉高祖斩白蛇起义’之类的,现在偶尔也说一些当下的故事。那说书人讲的精彩,颇受食客们喜爱。”
“烽火戏诸侯?这是哪里来的说法,那时哪里有烽火台啊!”蔡邕笑着纠正道。
“你呀你呀,无趣之极!”
二人相视一笑,又饮下一杯,便听管事来报:“老爷,今天来得酒楼说书的内容传过来了。”
“传过来便传过来吧,我与伯喈兄正喝得高兴,莫要打扰!”他吩咐道。府上专门派了一个能说会道的,每日中午去来得酒楼守着,若是新故事,便会记下来,晚上便模仿着那说书人重新说一道。
“今日说的与大人有关。”他向蔡邕拱了拱手。
“哦,说我?我有什么可说的?”蔡邕真有些好奇了。
“去把那人叫上来,好好说一番,说好了有赏!”毕竟比不上酒楼里的说书人,早知道便直接去那酒楼听,来的爽快。
蔡琰也一脸好奇,见做有人在下方摆上一张桌案,不似案几,倒像胡人的桌子那般高,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上来,先施了一礼,手中拿着一把木质的厚长条。一拍桌案,长条倏地展开。
“那是折扇,是盛世商铺推出的新玩意儿。现在我出门在外,手里要是没那个东西,都不习惯了。”张琦说着,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折扇展开,故作风雅的扇了扇。
那书生自问自答,开始说道:“今个儿,我们说说,当世大儒,蔡邕蔡中郎!你说你不知道蔡中郎是谁?那你可曾知飞白书?你也不知道啊!那也没关系,没关系。授业的夫子总知道吧,他呀,就曾经给当过皇帝陛下当过夫子,厉害吧!你问我他怎么那么能耐……莫急,莫急……且喝一杯酒水,听我慢慢道来。话说蔡邕出生那天,雷电交加,风雨大作……”
张府内,蔡邕听着自己都不熟悉的故事,哭笑不得。
离张府两条街的吕府内,吕菁还不知道心中牵挂的人已经到了晋阳城,正头疼呢。
“姐姐,你说好带我一起上街的!”一个不到一米高的童子,抱住眼前人的大腿,撒娇道!
“我是答应了啊!可是,你不能做男童的打扮出门啊!”吕菁抚额!
“姐姐可以,佳佳怎么就不行!”糯糯的声音,不依不饶的。
怎么不行?难道要她对五岁的小娃娃说,家里再出个像她这样一天到晚在外抛头露面的丫头,吕布和严氏会崩溃!
“佳佳!”不算严厉的声音,让粘人的小家伙立即松了手,苦着脸,慢慢转过身去,只见严氏冷着脸站在那里,她怯怯的喊了一句:“娘亲!”
“回去换衣服!”她觉得娘亲一点儿都不疼爱自己,只疼爱姐姐,自己莫非不是娘亲生的,小女儿想到此处,顿时落下委屈的泪水来。
“佳佳莫哭!”吕菁将她抱起,柔声安慰道:“姐姐晚点儿给你带蜜饯回来,可好?”
小女儿一听吃的,止住了哭声,噙着眼泪说道:“我要山楂、梅子,还有葡萄干!姐姐一定要带回来给佳佳哦!”心里又想,我定是娘亲生的,不然姐姐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乳娘从吕菁怀里接过二小姐,就赶紧回屋,这二丫头也不是个省心的,什么时候去找来的男童的衣服。
严氏走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