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可以改变的,一到关键时刻,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展露出来。
就好比刚才,骂她可以,但是骂她的夏棠,绝对不可以。
上辈子,她已经很对不起夏棠了。
这辈子,没人可以伤害她。
“糖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算再傻,再懦弱,也不会任由他们骂她,而且糖糖有什么错?错的是我。”
许唯一忽的眼角一红,口吻中带了些鼻音。
时墨蹙眉,看着一会儿一个变化的许唯一,眉眼中多了几分探究。
“你说得对,你就是个扫把星。”
时墨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刚要离开,许唯一一个箭步,到了她面前,单手按住了他结实的胸膛。
少年脸色一黑:“滚开。”
许唯一干咳了两声,赶忙收了手。
时墨骨节分明的手弹了弹刚才许唯一动过的衣衫:“要是你真的想要报答我,那就离老子远点。”
“万菲和你什么关系。”
许唯一感受着时墨的擦身而过,再也忍不住的问出来心底的那个问题。
她心跳极快,像是克制不住的快。
紧张感瞬间席卷全身。
无疑,这个答案是在赌。
许唯一没有回头,但她清晰的感觉到,背对着她的人,也停下了。
“关你屁事。”时墨冷嘲的回应。
“对,和我没关系,但我就是想知道,我想知道自然也就问了!”许唯一理直气壮的说。
“神经病。”
“承认有那么难吗?”许唯一蓦地回头,再一次让时墨停下了自己步子。
他用舌尖顶了下腮,转了转脖子,慵懒的转身,看着许唯一,冷笑道:“不想和不相干的人,说着与她不相干的话题。”
“我只是……”许唯一顿了顿:“想和你做个朋友。”
做个朋友,报答上一辈子,除了父母,可以为她失去生命的男人。
时墨噗嗤一声笑了,他像是看笑话似的看着许唯一:“怎么,又想做我的舔狗了?”
“反正也没少舔你。”许唯一嘟囔着。
“无聊。”时墨脸色一沉,转身。
许唯一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那石头也一直悬着,不曾落下。
她独自一人去了天台,冷风吹在身上,她才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