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氏集团虽然复杂了些,但要是说历练的话,确实是个好地方。
而且多年后的时墨,也成功的收购了时氏集团。他想要的,都有了。
许唯一的一番话,成功的让时墨陷入了沉思。
当初的目标,当初做数,现在作数,以后更作数。
只不过……
“你这么棒,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选择退缩。”
许唯一将杯中的红糖水咕咚咕咚的喝完了,舔了一下发甜的嘴角:“优秀的人,就连煮的红糖水都这么好喝。”
“停止你的彩虹屁。”时墨被她逗乐了,从她手中接过了杯子:“今天,谢谢。”
“见外了啊哥们儿。”许唯一拽拽的拍了一下时墨的肩膀,装出了老大哥的模样:“哥没什么长处,就是特别会熬鸡汤。”
许唯一装作脸上有墨镜的模样,将眼镜框往下压了压:“以后跟着姐混,保准你参透人生大哲学,看破红尘。”
“笨蛋。”时墨咧嘴一笑,站起身:“明天抽空,去我那边一下,给你看个东西。”
“好。”许唯一眼睛一弯:“晚安。”
时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晚安。”
他转身离去。
不得不说,这丫头安慰人的方式果真和别人不一样。
而也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会用他选择的这种方式。
许唯一在时墨离开后,在床上狠狠的滚了几遭。
“这肚子疼起来真的是要命啊!”
……
时墨被叫回了时家,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了客厅沉缓的一道嗓音:“过来。”
是时父。
时墨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片刻后,走了进去。
“要是骂我的话,就干脆别说了。”他进去,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好不正经。
时父早已经习惯了他这模样,也没说什么,凝着眉说:“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解释什么?”时墨挑眉,摊了摊手:“解释我吃了年轻的亏,被你公司里的人联合算计?”
“时墨,从你进公司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明白,这就是一条不好走的路。”时父叹了口气。
时墨身子前倾,指尖重重的在桌上磕了两下,淡漠出声:“老爷子,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让我进去的。”
时文林蓦地攥紧了拳。
“没错,我年纪不大,刚进公司,要公司里资深的人联合起来,想要一起把我赶出去,简直轻而易举啊。”
时墨紧咬着后槽牙:“但他们太过分了,用这么低级的错误就想打发老子。”
没有看清楚合同,这种错误,他时墨就算是再不济,也不至于会犯。
“我相信你。”时文林沉沉的说。
这让躲在墙角的路芳华不免心头一惊,手中的茶杯差点不稳。
时墨清冷的眸光中也微微有些错愕。
“商业场,本来就是战场,你虞我诈,都是常情,我不质疑你说的话,但同样,你没有躲过敌人的攻击,就是你的能力不够,你,能听明白我说的吗?”
时父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是个好苗子,年纪轻轻,比同龄人优秀不知道多少倍。但天才,也是需要历练,才可以把自己的智慧完全的发挥出来。”
时墨微眯了下眼睛,不知道时父这一番话意欲何为。
“不管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去了公司,但你作为总裁,既然缆了这个职位,说走就走的行为,是不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时父耐着性子的问道,语气中不乏威严。
时墨垂下眼睑,轻咬了下牙关,不语。
“你知道时家的纪律,也知道盯着你的人很多,在愤怒离开之下,又去和许唯一混到了一起,你是彻底的,不管不顾了?”
时父将身边的那篇报道重重的放在桌上:“感情,就是一把利刃,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会杀了你。”
“呵。”时墨轻笑,向后一躺,双腿一叠:“说白了,还是因为这个。”
“时墨,你太年轻了。”许父严肃的说:“很多时候,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需要……”
“时文林。”时墨冷冷的打断了他:“小时候我做错事儿你不管我,现在你在这里教我怎么做事?我用你教吗?”
他的话,听在时父的心里,格外的讽刺。
“从小你就只告诉我一个道理。”时墨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