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见面,自然少不了速水暮人激动的表演,还有三月厌恶将之拍飞的动作。幸村jīng市单手环住躲到他怀里怒瞪着速水暮人的少女,微微眯起紫眸,笑容有些冷。
“幸、幸村君,你们……”天泽久史吃惊的指着举止亲密的两人,即便他痴迷于音乐,但在立海大中,幸村jīng市之名可是每个立海大学生如雷惯耳的。而幸村少年与某只兔子相携出现,极大的刺激了曾经为了使三月加入乐团而写了一封深情并茂的情书给三月的少年。
和立海大的腹黑BOSS抢女人,他又不是活腻了。
见到柏木佩环三月自然很高兴,但让三月有些奇怪的是本应该激动万分的小早川知夏却是揉着发红的鼻子,远远的躲着幸村jīng市,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啊啦,佩环,知夏怎么了?”趁幸村jīng市友好的与在场的人攀谈时,三月小小声的和柏木佩环咬耳朵。
闻言,柏木佩环的神色有些奇怪,诡异的目光打量了某只无知无觉的兔子良久,心里斟酌了下,觉得那些事情不宜拿来污染单纯的小动物,遂笑得天下太平道:“没事,她最近火气太旺,虚不受补,所以流鼻血了,正在努力降火中。”
三月哦了声,没再追问。
事实却是今天早上的那通电话,透过话筒,刚还未清醒的少年与平时相佐的沙哑低沉的声音蕴涵着一种魅惑的性感,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声线,让对声音极度敏感的小早川少女不幸的脑补过渡,终于忍受不住喷鼻血了。这儿,再度听到幸村jīng市那温雅清和的声音,会令她再度回想起早上少年欲醒未醒时的性感声线,身为一个正常的女生,怎么可能如常面对?
“佩环,你怎么在这里?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三月继续问。
“今天没事gān,所以我来看你们练习。”柏木佩环抚平裙摆坐在角落里,微笑道:“他们是这个地下音乐室的音乐爱好者,也组了个业余乐团,在地下音乐演唱会中挺有名气的,知夏请他们来指导你们。”
三月撇撇嘴,心道那个速水暮人可看不出什么名气,见到她总是不识相的动手动脚,让她非常不喜欢。
十分钟后,幸村jīng市已经与这群人娴熟的jiāo谈起来,了解了一翻摇滚乐的jīng髓——可以说那些男生们很乐意为这个有着和煦笑容的美丽人服务。而三月则被小早川拉过到角落里的那架鼓架前,让一个陌生的少年为三月讲解起鼓的乐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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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的时间便在练习与学习中渡过,当离开地下音乐室时,三月仍意犹未尽的抓着一支金属鼓棒霍霍的挥舞着,像在耍杂技一般抛上抛下,三百六十度旋转,看得一旁的人心惊肉跳,疾呼着那可是花了一大笔钱买的架子鼓啊,经不起摔的。
“好玩么?”幸村jīng市牵着女孩的手走回家,紫色的眼眸里点点是笑意。
三月大大的点头,似乎那个从来只是醉心于武学的少女终于找到了让她觉得有趣的东西,让她肯花心思去了解学习的目标。
幸村jīng市淡淡的微笑着,倾听少女喋喋不休的同自己说起今天的练习心得。再单纯的孩子,终有一天要走出那没有污垢的世界,在属于他们的天空自由飞翔。
幸村jīng市愿意为她的笑容庇护一片不受任何人gān扰的天地,只为了保存心目中那个女孩快乐的微笑,让是让他感觉到生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