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赫弈手艺比想象中要好了很多,他看到姜鸢吃的很开心,也就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就把李秀才的事情全部都忘得干净。
姜鸢眼神淡淡的看着外面,突然想起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大部分都是跟那些人有关,她得想办法把这些麻烦给解决掉,总不能一辈子被他们纠缠吧。
就在她打算商量要怎么样才能够把土地交回来时,就看见了孙良。
姜鸢还在想这个人究竟是谁,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就是那个好吃懒做的表哥。
从小到大都是那副死样子,所以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人待见他。
她不知道的是孙良曾经调戏过原主,不过那都是在暗地,刚好被江赫弈看见,江赫弈就在私底下偷偷的叫醒了他。
姜鸢感觉这个人突然出现肯定没有好事情,“你来这里做什么?”
孙良本来也是个好色之徒,他发现姜鸢现在是越来越好看,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江赫弈,就觉得这小子占了很多的便宜,“当然是来找你们算账的。你那天在街上跟我娘拉拉扯扯,她老人家现在被你推销了,你是不是应该要赔偿医药费。再加上之前问你要钱也是理所应当的,这么多年在我家白吃白喝的,好意思?”
他虽然说的凶巴巴的才是眼神,不敢看江赫弈,之前被这个傻子打过,但自己又打不过,而且那些事情本来就是他的不对。如果必须要出去让他的脸就没有了。
姜鸢从小就知道江湖上的险恶,本来以为无耻的人就只有一两个,但没想到无耻这种东西也是可以遗传的,“你跟你聊真不愧是母子两个,都是一样的,不要脸。我究竟有没有伤害到大姨娘心里没点数?整天就知道找别人的麻烦,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
孙良被说的哑口无言,这本来就是在装病,要是大夫过来拿就穿帮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你之前在街上欺骗我母亲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这些?我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结果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
姜鸢早就料到他会拿这个说话,她也不知道,有些人就是听不懂人话,“为什么会想我?为什么要把我卖给江赫弈当媳妇,信不信我告你们买卖人口?”
孙良现在不想扯这个,就是希望能够多敲诈点,“不管怎么样,人都是要讲良心的,打伤了人就是要负责。”
姜鸢感觉像小孩子一样吵架,那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用,毕竟有些人长着耳朵也不一定能够听得进去,“虽然说是良心,那就把大夫请过来,一切都会了然。整天就知道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有用吗?如果真的是我打伤了,你就让所有的证据全部都拿出来,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不管在任何时候,空口说白话就是没有任何用的,而是孙良刚才就用不怀好意地眼神看着他们,谁知道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反正就是想把她最后的价值全部都利用完,如果自己的性格是那种懦弱的,恐怕也会跟原主一样选择死亡。
孙良觉得现在要是不早带回来证明一下好像也说不过去,但如果真的找了一个高明的,那可就不好说了。
他想起来住在村头都有一个古怪的老头子,好像是个赤脚大夫,要是把对方抢过来,说不定还能够糊弄过去。
“找就找,但是现在你们必须要跟我一起去!”孙良说完之后,就想让他们跟着一起走,他从刚才就没有靠近姜鸢,就是觉得江赫弈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太友善。
江赫弈没有说话,就是想要看他搞什么鬼,原来还是想要敲诈。
姜鸢跟着孙良找到了一个大夫,大夫邋里邋遢的,看上去有点年纪了,而且他好像并不待见他们,要不是说两个人的名字,应该也不会跟着他们一起去找大姨娘。
大姨娘也没在家里面,指天骂地的,看见一些人过来就在那无病呻吟,“哎呦喂,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想到这么一个孽障!我这老胳膊老腿是对付不了的!”
她说着就提起了姜鸢的母亲,就算哭得再可怜也没有人搭理。
孙良为了表现出自己是大孝子的样子,就赶紧把人活在旁边,然后让大夫瞧一瞧,“薛大夫,麻烦你帮我俩看一下,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薛大夫睁大了眼睛,很快又闭上,听见了江赫弈在旁边小声嘀咕着:“娘子,他们摆明了是想要骗我们的钱,为何还要答应他们?”
姜鸢无奈,“他们口口声声说我们无耻,我们要是不做点什么,那就连他们都不如了。”
江赫弈似懂非懂点着头,放弃了教训孙良的想法,他相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