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铜钱装进了荷包里面,又简单的清算了一下,发现自己剩下的钱并不多,想要过上好一点的生活,恐怕还是挺艰难的。
她精心照顾了盆栽中的花卉两日,眼看着他们长势越来越好,差不多到了移植的时候,她惦念起当初母亲给自己留的那块地了。
想从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姨娘手里要回那块地,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她倍感惆怅,跑去看了一眼那块地,那上面稀稀落落地种着几株小麦,看起来好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打理,想着那大姨娘也不是那么勤快的人,在她嫁人之前,田里的地都是她一手打理的,现在她不在了,地自然也就荒废了。
这么一块肥沃的土地捏在手里,又不用,姜鸢看着真是可惜。
她退而求其次,在边上发现了一块还不错的荒地,第二天就拉上小傻子,又从村头的阿伯家借了一头牛过来,除草,犁地。
这可是一个大工程。
她也不急,先开垦了一小块荒地,浇灌施肥,想着以后再慢慢来。
这会儿刚刚才把盆栽里面的花移植下去,忽然听到远处的田埂上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哟,你那傻子夫君最近赚了不少钱吧,竟然有这般的闲情逸致在这里种花。”
不用抬头,姜鸢都知道是谁。
她没打算理会,继续施肥,可以远处的秋小结就感觉自己受到了轻视,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耳聋了吗?”
姜鸢皱眉,故意伸出尾指,掏了掏耳朵,问边上的江赫羿道:“我好像听到村头阿伯家的犬吠了,还是一条母狗,阿伯什么时候养母狗了?”
江赫羿顿了一下,“阿伯不养母狗,王家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