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整个布包的瓶子，“这是……”

“你去把他们卖了。”

“卖、卖了？”黑衣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每一瓶不可低于二十两银子。”江赫羿斩钉截铁，这语气，根本就不像是在商量，而是命令。

黑衣人欲哭无泪。

这平日里帮忙打探消息杀人也就罢了，没想过连这种卖东西的事情也要做。

哪家的暗卫那么可怜？

江赫羿似乎是察觉到了黑衣人的情绪，微微一个抬眸，面色有些阴冷的瞪着他，“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黑衣人明显感觉江赫羿的语气冷了好几分。

他哪里敢有意见？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他只能呵呵的笑着，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还请主子见谅，是属下愚钝……”

“那就直接卖给你吧。一共五瓶，一百两。钱来。”江赫羿当真是一点都不脸红心跳，十分淡定地等着对方拿钱，这分明是一副不坑死自己的属下不罢手的样子。

一百……

黑衣人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可眼看着江赫羿已经伸出了手，他只能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到了江赫羿的手里。

看着江赫羿心满意足的将银票收了起来，他只能看着地上的那几瓶香，默默流泪。

江赫羿在离开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提醒道：“京城里面追随你的贵家小姐那么多，只要你愿意，一瓶卖个五十两也不是问题。”

这算是给黑衣人指了一条明路。

至于能不能领悟，就不是江赫羿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