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太可能。”姜鸢说着,有些担忧的看了薛大夫一眼。
薛大夫也跟着神情凝重起来,“这些日子我翻阅了许多古书典籍,其中也确实是有对于此病的记载,不过并不详细。典籍中记载,患有此病者,必有其发病前因,患者恐怕畏惧或者担忧什么东西,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结果。”
“害怕什么东西?”姜鸢顿了顿,想起平日里江赫羿的模样,不由得陷入沉思,“我倒的确也不知他害怕什么东西。”
平时江赫羿虽然总是被欺负,可到底还是敢于反击,似乎并没有真正害怕过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姜鸢嫁过来之前的遭遇?
看着姜鸢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薛大夫只是叹息了一声,“这些日子我会再开两副药,倘若能够稳定他的情绪,大抵也就好了。”
这只不过是大概的估算,向江赫羿这种已经分裂出两个人格的症状,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治得好的,姜鸢大概也知道这里头有许多安慰的成分,但也是点了点头,“那就多谢薛大夫了。”
薛大夫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如果他再也回不来了,那时候,你做好打算了吗?”
姜鸢停顿了一下。
她往身后屋子的方向看过去,忽然间,一阵风吹过,撩起她的发丝飞扬。
她的呼吸显得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