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为了配合他这番说辞,他又是小幅度的扯了扯我的衣服,有风吹过来,在我腹间拂起淡淡的寒,我顾不上脑袋犹如黏住千斤顶的沉,我弓起身体像虾米般骨碌碌滚到床头边上,磨牙凿齿:“卓悦你个混蛋,你和卓同克什么关系?就因为今晚老娘没陪你睡,你和卓同克合起伙来招呼我?那么肮脏的招数都出来了,你还是人吗!”
“再不济,都是别人伺候我。”
唇边意味不明的笑褪去,卓悦恢复面瘫,他从容自若:“送到我嘴边的清菜小粥我可以吃两口,但我还不至于为这一口吃,那么难为自己。秦小姐你这想象力丰富了点。”
用这么不阴不阳的调调将我噎得眼翻白,卓悦再是沉声娓娓:“以后说什么话之前,先用用你的脑子,别把它当摆设。”
犹如被重拳捶击,我理智清朗些许,我虽放下剑拔弩张姿态,疑惑却还是郁郁葱葱:“那….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在同一个房间里?而且你刚才明明在扒我衣服….”
“扒你衣服就是要办你?”
剔眉,卓悦一脸漠然:“只要我想,过去的四个小时,已经够老子办你三次。”
循着卓悦这话,我下意识四顾环视,我透过墙上挂钟看到时间,确实是凌晨四点了。
我更茫然,暗自嘀咕的毛病说发作就发作:“这是哪,我还真睡了那么久啊。”
似乎很不满我对他的误解,卓悦喉结微动,他敛平声线:“你运气好碰到我,不然你真被卓同克架走,你现在没那么舒服。”
听他意思,还是他卓悦从卓同克手里把我扒拉出来的?那我是不是得跪下来给他叩几个响头?
老实说,爷爷奶奶从小给我的教条是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可我后来接受社会残酷规则打磨时,我又学到了别的道理,那就是千万别因为鳄鱼一时善举忘了它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玩意。
与这渣渣坐在同一张床上未免过于暧昧,我往地上杵脚靠扶着柜子站稳,我脑子其实还有些沉沌沌的,我几乎是张嘴就问出来:“你和卓同克,到底是什么关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