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听明白了?”
被尴尬与难堪挤到狭迫角落,我指腹摩在冷光泛泛的餐牌边角,半响后,我说:“我想我有必要将话说清楚,刚刚在你家,我确实很冒昧。但卓先生千万别误会,我不是为你。我只是不爽卓同克摆我上桌,不想让他将我当酱醋茶似的随便拿捏,仅此而已。”
“不用解释。我自有判断。”
手指舒展开来,卓悦浅拧眉:“前事翻篇,你需要做的是记住我的话,并执行。”
这才渐渐窥见卓悦流露出来的半点情绪端倪,我再一次鬼迷心窍不想给他火上浇油,我难得温顺点头:“好,我知道了。”
没再在这话题纠缠,卓悦淡声:“点菜,吃饭。”
翻了一圈,这家餐厅的价格实在对我这等穷人不太友好,我最后循着礼貌点了个特价沙拉。
并未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卓悦潦草扫了几眼,他迅速确定菜品并且点了支价格贵得感人的红酒。
靠着钱堆出来的晶莹剔透散发着浓淡相宜的芬芳,卓悦捏起纤瘦高脚杯微晃,那香气更浓。然而并未一饮而尽,卓悦淡淡嗅过,就此放下。
或是被他浑身雾霭笼罩拨拽不开的感觉模糊掉理智,我没能忍住探究他的冲动:“你干嘛不喝?”
“五年前那顿酒过后,我滴酒未沾。”
用简单十几字将我拢入一场猝然难防里,卓悦声息浅动再添一句:“我更喜欢足够清醒的状态,以免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