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深究,我只能在这一刻认个低声下气:“衣服快给我,我冷。”
我还真就赌对了,卓悦迅速把衣服递过来,我慌乱无措关门间,他略有淡淡嗤声,穿在我耳里尖锐而空荡,使得我更心慌。
那之后,我不管洗菜剁肉,都虚张声势铺天盖地。我也确实靠着这法子,避免卓悦再用至少在我看来比较暧昧的话来挑拨我。
清汤小菜三四个,落在小小的餐桌上倒不显得单薄与寒酸,我接下围裙:“卓先生,可以过来吃饭了。”
“听秦小姐喊我卓先生,总没有我喊秦小姐时进退有度的和谐感。”
先是用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将我心情束挂得不上不下,卓悦静默下来尝遍了菜与汤,再开腔:“厨艺还不错。”
看他一脸安然,我将脚掂起半分,这些天以来与他过度浓厚的交织在我脑海里连成一条线,我竭力酝酿一番:“卓先生,我想和你探讨个事。”
顿住筷,卓悦抬头望我:“说。”
“我….我觉得我们最近交集有点多,完全超出老板与员工之间该有的距离界限。可能我们身处其中不觉得有什么出格。”
终究是心里有鬼,我难以流畅:“但旁人看来,会觉得有点那啥,不磊落。卓先生你有未婚妻,而我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我更应该恪守正常的社交尺度,像互相登门拜访这类事最好不要….”
大概听我磕巴得难受,卓悦淡淡扬:“听你意思,你要给何西峰守寡?他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