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刺激感稍纵即逝,再说让卓太太这么清高的性子对我摇尾乞怜我着实不忍。卓太太这浑身刺的模样虽不可爱,但我总需保持风度。”
他这嘴里肯定养鬼了,不然他是怎么能做到这么恰如其分鬼话连篇的!
就像拳头打入棉花般愤懑潜钻入心,脑中忽有灵光乍现,我迟疑几秒伸出胳膊挂上卓悦的脖子,我的唇若有如无贴上去潦草拉锯,最后落在卓悦耳垂间,我浅浅吹气:“算了,就这么一档子破事,有必要来来去去试探没着落么。卓先生想要捋顺我浑身刺,也是简单得很,只要卓先生有这个本事,我也可以是小绵羊。就看卓先生够不够强了。”
这个男人,他虽然渣出新天际,可他由始至终就不是那种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饥渴男,相反他的自控力异于常人。
并未因我这番装腔作势的主动求索找不到北,卓悦拨亮了灯,他噙着笑意的脸上分明写满着“请开始你的表演”这般了然与不屑。
这一战关乎到我以后是处处受制于他还是相互牵制,成败在此一举,我硬着头皮也得把戏唱完。
趁机从他身下解脱,我栖身而上,转眼换做他被我压在身上。
以余光分秒不落窥探着卓悦细碎反应,我故作风情万种般用手指勾开他睡袍衣襟,手再像游鱼滑入,不断打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