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买些爷爷喜欢喝的酒,奶奶喜欢吃的蜜瓜。”
我本以为我这么破釜沉舟的总算能扳回一局,可我咋觉得自己的地位,变得更低微了?
算了。来日方长,与恶犬缠斗总得有点耐心。憋着一肚子的气,我转身背对着卓悦,眼睛瞌上没多久就开始迷迷糊糊。
然而睡意渐浓间,鲜少入我梦里的何西峰忽然出现,他深陷沼泽里:“时九,救救我!”
眼皮子沉压着,不管我如何用力都睁不太开,我只能伸出手去胡乱挥着:“西峰,快抓住我!西峰,西峰…..你快….我就算死也要救你回来!”
一个激灵,我猛的睁开眼睛坐起来。
这时已过半夜,黑暗被月色驱逐所剩无几,卓悦也坐起,他只管睨着我,并未作声。
哪怕我再对他充满恼怒与怨气,可就事论事确实是我吵醒的他,歉意藏在嘴角酝酿,许久我才将它摘出:“对不起。”
“卓太太是为吵醒我道歉,还是为在与我新婚夜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而道歉?”
用寡淡得让我琢磨不透的语气,卓悦继续:“若是前者,卓太太大可不必。若是后者,我接受卓太太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