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死磕在这话题上了,卓悦眼帘微敛:“说说。”
既有不痛快,又燃起点点希望,我努力稳了稳气息:“她想找个比较厉害的律师,你有认识的吗?可以给介绍一下吗?”
“认识,还挺多。”
顿了顿,卓悦话锋一转:“至于牵线,想都别想。”
像翻来覆去煎咸鱼那样,明明前一刻香味在望,下一秒就粘锅底烧糊成片彻底落空,我觉得自己有被戏弄到,语气又变得不圆润了:“那你问个什么劲?”
“你是我太太。至少名义上是。”
夹起一粒炸黄豆往嘴里扔,卓悦语气浅淡:“在婚姻有效期间,我会尽量带你进步。”
我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那般:“带我进啥步?让我像你那样有事没事以戏谑别人为乐?”
“以卓太太的程度,会曲解我的意思,这并不出奇。”
再夹起一粒豆子,卓悦筷子半悬空中:“我带起话题,主要想提点卓太太,力不能及时就少管闲事。毕竟不拿耗子的狗,它可以避免因误食已被投药老鼠而身亡的风险。”
有被冒犯到,我眼珠子都快瞪掉了:“你骂我是狗?”
涟漪浮于唇沿,卓悦冷淡一笑:“乍一相处,卓太太倒是可爱得紧。”
并无继续以上问题之意,卓悦思维跳跃得很:“衣服,卓太太带一套换洗的即可。之前的衣服,已经配不上现在的卓太太了。”
总之这个男人有的是本事一丁点一丁点的堆起我的火气,等我意识到不妙,他添上来的油,已经足够令我哪怕面目狰狞也要回噎:“卓先生是嫌我穿得寒酸,怕我给你丢份?我就是穷,衣品也不好,天天地摊货红配绿紫配蓝随便套,卓先生要是看不惯,把我离了,找个逼格和卓先生相配的,一劳永逸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