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说点好听的,把我哄高兴了,我可以借件睡袍给你渡过难关。”
所以看吧,人生在世,也就三餐一宿有衣蔽体这么一回事。
耷拉着脸,我连恶心自己都不怕了:“卓先生你人帅心地善良,借我件衣服行不行?”
“不诚恳。重来。”
目光忽然胶在我脸上,卓悦挑起眉来:“卓太太要是实在编不出,那叫声老公来听,勉强算你过关。”
卧槽呢,他在撩我?
在我羞赧难当又自觉给他造成麻烦心虚浮浮时,他剑走偏锋来撩我?
别怂别怂,两方交战就是干。干赢了,至少我能暂时将今晚种种尴尬一笔勾销。毕竟有人陪我尴尬,相生相克相抵消。
小小酝酿了一下,我踏着小碎步朝卓悦凑过去,极力掂起脚尖覆在他耳边先是有意无意呵了几口气,我再将声线拖得幽远暧昧:“老公。”
手搭他肩上,我若有似无摁了摁:“老公,你满意了吗?”
身体徒然像被牵扯住两头的绳索,紧绷得棱角凸现,连同反应显眼的,还有他身上那个可变大可变小的玩意儿。
极力咽了咽,我松开他,也没好意思笑得弯腰:“看来卓先生不太受得起我这声称呼嘛。受不起就别要,要了你自己也难受,卓先生你说是不。”
“看来卓太太很健忘。不过数天就忘了我提醒过你,别再试图拿x暗示来掣肘我。”
手如同藤蔓般缠出,卓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横腰抱起疾步往床那边走去:“就算你明天下不来床,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