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坐吗？我感觉我没那个能力占那个坑，我觉得该把它留给更适合的人。”

卓悦缓慢收回目光：“就目前而言，在用人的大方向上我没出过错。林思源很好，但她过于强硬，客户哪怕拜服在她过硬的专业素养以及出色的计划案上，也偶尔会被她不近人情的一面消磨掉热情，久而久之会影响客户粘性。卓太太虽然暂时没掌握住策划的精髓，但卓太太对外交际懂得遇方则方遇圆则圆的柔软，刚好可以与林思源形成互补。林思源这个人认真刻板，但她品性端正格局也不小，卓太太跟着她一段时间会有所成长。我这次既有为万和利益考虑，也想要为卓太太好。”

我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新大陆：“为我好？”

眼皮轻抬，卓悦坦然自如：“是。我早就说过在婚姻续存期间，我会尽量带着卓太太进步，就是希望有天卓太太离开了我，也可以通过自身更强的工作能力，为自己谋取更好一些的生活。”

他还在为我弄饭呢，我本不该如此硬邦邦，但嘴巴爱擅自行动：“你意思你是活雷锋啰？”

“我不是。”

将已经处理好的肉一旁静置，卓悦转身拿来平底锅，他目光均落我脸上：“哪怕我对卓太太再无事关男女情的喜欢，你于我而言也是很特别的存在。毕竟卓太太是我得到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