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
就是那种特乐意省事的性格,陈慧慧回应迅速:“抱歉啦搞错你名字。那到时见,我请麻辣串串当赔罪,喝个不醉无归。”
没再与她闲聊,我再边吃面里边心急火燎等着卓悦回复,然而直到我洗好澡出来,手机寂寂得像是信号断掉那般。
强打精神将这两天考察资料整合,我撑着做好实地报告的框架,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浮生若梦的失重感断断续续。
卓悦的回复在此时涌入。
“睡了吗?”
急急抓起手机,我因激动手颤,数次打错字,只能边打边删,我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卓悦改而打进电话。
不等我问,卓悦主动说:“卓扬已脱离危险醒过来,不用太担心。”
我单手捏着被子来释放紧张:“那就好。”
这天有些要被我聊死的苗头啊。我话说完十几秒,卓悦都没接茬。
局促迭起,我干巴巴的:“你吃过饭了没有?”
没答我,卓悦冷不丁的:“秦时九,你手头工作明天能不能完?你能来趟医院见见卓扬吗?”
我惊讶不已:“我可以去探望他?你早前不是说过医生叮嘱要尽量给卓扬营造简单的社交圈吗?现在卓扬….他情绪那么不稳定,我去看他适合吗?”
“是他提出想见你。”
稍略踌躇后,卓悦言辞间有浅淡吞吐:“可以吗?”
敏锐扑捉到异状,我罗拢着词措:“卓扬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他向你提出要见我,并由你向我转达这个消息?你像是有事瞒着我。”
突然苦笑,卓悦语气里忽有星河寥落:“你这令人又爱又恨的掘土机。卓扬是因为你,才一时想不开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