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魁祸首是不是!”
面若凛冬里摊晾过度的白菜梗子,卓悦有些淡淡焉:“秦时九,你先冷静….”
“我冷静个屁!我能不激动吗!你现在往我头顶上扣那么大顶帽,我戴不住,也不该我戴!”
猛抽鼻子,我提声:“我敢做就敢认,我再说多一次,我由始至终没给过卓扬错误信号,我没和他暧昧过,我和他之间连半只出格的字都没说过,我更没临近毕业前无聊到约他夜跑害他出事!我没一头和你各种眉来眼去,另一头又给卓扬放电眼勾引他,我更搞不懂卓扬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喜欢我!他从未向我表达过他喜欢我!”
跟随着绿灯汇入车流,卓悦无奈苦笑:“我没说你在我们俩兄弟当中周旋。卓扬从小到大内向,他心里特别能藏事,他朋友不多。可能当时与你玩得较好,他慢慢对你生出情愫,又因为你对他有求必应有问必答,他误会你对他也有些意思。”
我连想都没想:“我对他有问必答事事有回响,那是因为我当年喜欢你喜欢得死去活来,做梦都想嫁给你,我想当他嫂子!”
卓悦忽然没声了。
在我情绪张狂的直抒对他的眷恋后,他用沉默来回馈,这就是他的答案了?
因为他在这个世间上最亲爱最重要的弟弟喜欢我,所以即使两天前他多么热切表达过他想与我在一起创造更新的可能,这一切也要暂时搁置,还是就这么算了吧散了吧?
远比起憋屈,委屈的成分更浓,我声音提起几个度:“卓悦你怎么不吱声了?你是不是要酝酿,在罗织要与我分手的说辞?你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卓悦吱个声,说你不想因为我搞到你与卓扬失和,你要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可以马上滚,以后和你路归路桥归桥,保证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