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公的挚友,是他最信任最资深的合作伙伴,同时你又是我业务上需对接请教的客户,我对你尊敬有加尚怕不够,又如何敢对你出言不敬。不过既然郑总有所误会,我肯定不遗余力解开郑总的困惑。”
只以淡笑敷衍回应我,郑玲以俯瞰姿态递给何姜海一个眼神。
也不能说何姜海无半点长处,至少他察言观色这点本事很是充沛,被郑玲撑住的腰杆子直起,何姜海大吼吼的:“你胡说八道,你推诿责任的毛病一点没变。”
我盯着他:“那先假设你全是真话。按你说法,同事期间你我不和,各谋高就后自然再无联系。今日在我老公车旁碰面,我们必定不会友好寒暄各自近况。如此一来我如何得知你在郑总手下做事?我不知,又如何胡编乱造你与郑总有暧昧?除非是你何姜海为往自己脸上贴金,想在我面前炫耀扳回一局,对我作出错误引导,否则你那些说辞全站不住脚。”
眼看着何姜海脸色寸寸白,逐渐捻出灰来,我故意往语气里念入些不怀好意:“你恶意向我泼脏水事小,你猥琐下流搂拢着郑总的名号招摇撞骗这事可大可小。”
再与郑玲四目相对,我笑得客气:“郑总,我要说的说完了,相信郑总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