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情还多了去了,光光是现在的事情就够陈赋骅吃一壶,以后还不知道陈赋骅会爬到什么位置上。
每每阿熹确认陈赋骅性命无忧后就会果断离开,她走的很快。
陈赋骅恢复的第一件事是去见阿熹。
那会冰雪消融的差不多了,陈赋骅四处打听阿熹的消息,可阿熹这个人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不复存在,陈府上下也无人敢提起那个两次陷陈赋骅于危险之中的乡下丫头。
逐渐,陈赋骅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抿成了一条线,四肢发凉,一股子寒意从心中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初春白雪消融的时候最为寒冷,来往的家仆无不是能够看得出来这位小将军脸上的不悦之色。
每一个人敢同这位小将军多说一句话,只是道了一句“公子好”,也就没敢多说些什么,匆匆忙忙的就要走人。
陈赋骅一直到了陈列的院子,以往陈赋骅很少来陈列的院子,大多数都是在书房里面,要么斥责,要么叫他来交代公事,除此以外极少见面。
陈列正更衣,听着小厮从外头报了一声。
“城主,公子来了。”
话毕,陈列的眉头挑起,心下不安,沉甸甸的,对着小厮交代了一句。
“让他进来吧。”
陈列貌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片刻没有了原本的平静。
随着陈赋骅急促的脚步声,陈列心中的宁静被这一连串的脚步声搅乱了。
“父亲,早。”
陈列听着陈赋骅僵硬又简短的话语。
不难听得出来他话语里的波动,有些许起伏。
“嗯。怎么了?”
陈列整理好了衣服,转身过来,看着陈赋骅大病初愈的样子,脸上没有之前那样红润,但是不会显得太煞白。
陈列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儿子,他比自己高了一些,但是高不了多少,他的样随了自己,而他的性子却是像他的生母。
陈赋骅紧绷的嘴巴缓缓开口,眼睛注视着陈列,那样子好似极力想要在陈列脸上找到什么想要的答案。
“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