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卿褪去许慕卿的睡袍,用酒精给他擦拭身体降温。
“嘶!”皮肤痛,酒精快速蒸发带来的凉意,让许慕卿体验水深火的感觉。
“坚强一点,等会就好!”对于许慕卿这美好的□□,她视而不见和平常摆弄假人没有什么两样,这可能就是大夫的专业性,人体在他们眼里只分死的和活的。
韩幼卿一只手小指和无名指之间夹着棉棒,中指和食指夹着排好气泡的注射器,左手脱他的裤子。
许慕卿被她翻过身去,没有力气翻回来,手吃力的别回去捂住内裤,“你干嘛!”
韩幼卿直接拎开他的手,毫不迟疑的给他把裤子褪下去,棉棒开始消毒的时候他臀大肌紧绷起来,“许慕卿放松,不然扎的痛,你别怪我!”
“呃!”许慕卿很怕打屁股针,就在他无反抗力的时候,韩幼卿将针垂直甩进他的臀大肌里。
他太紧张了,药剂推进很难,韩幼卿拍打着他腰臀间的肌肉,“放松,放松,你这样痛不痛啊!”
“痛,痛,痛...你慢点!”被烧得昏迷的许慕卿痛到清醒,不愧是许大夫教出来的学生,下手真是稳、准、狠。
“你放松,很快就结束了!”韩幼卿也不管他痛,继续推进着,“好了!”针头□□,棉棒直接压了上去,“技术真不错!”她还进行了自我评价。
“你还好是个女孩子,一点不懂怜香惜玉!”那疼痛的劲儿还没缓过来,许慕卿长腿蜷着。
“你很丢人啊!一个外科大夫,割别人的时候手起刀落的,自己打个针反而胆小了。”韩幼卿移走棉棒给他提上内裤。
“我...我...你当时还不吃药呢?”今天男子汉的形象真是丢尽了。
“那我也不怕打针啊!痛痛痛,你慢点...”韩幼卿嘴上笑话着他,双手给他掩好被子。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行,今天你记住,到时候你要放松,别喊痛...”许慕卿这话说的让韩幼卿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多说的那句话,她只好装作听不懂。
“救命之恩...”她把许慕卿的手塞回被子里。
“所以我以身相报!”他话说的轻,思绪反应的快,药效并不可能这么快发挥作用,一定是扎针给他扎的清醒,才能话里话外的占她便宜。
收拾好许慕卿,韩幼卿已经一身细汉,明显的锁骨上,优雅纤细的脖颈,挺翘秀气的鼻尖,饱满的额头布满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个会发光的仙女一样。
她不住的抚摸许慕卿的头顶,让他安心入睡。
许慕卿闭着眼睛,“好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家!”喃喃一句。
韩幼卿抚他头顶的手停了下来,“你对你家里的阿姨也说过这种话吧!娇病的公子,其实只想找个保姆!”这种时候说温情的话最肉麻了,韩幼卿可受不住。
他扬了扬嘴角,“可能也说过吧,可惜阿姨没有答应我!”他找了个舒适的睡姿,侧向韩幼卿坐着的床边,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
“许慕卿,你过分了,谁是阿姨啊!”刚才他说的话意思是,韩幼卿没有答应,所以韩幼卿就是阿姨,也只有韩幼卿能听懂他那些损人的话。
“嗯,你是许太太!”他体力不支,才斗了几句嘴就没了精神。
韩幼卿望着他俊俏的脸,双眸满含柔情,弯着眼角,摸了摸他颚角轮廓,捏了捏圆润厚实的耳垂,“好好睡吧!醒来就会好!”
这一晚上她都守在许慕卿身边,喂水喂药,测体温,幸得不辜负她的照顾,体温终是降了下来。
韩幼卿醒来的时候,手还在抚在许慕卿的额头上,“呃...呀...”她的胳膊和肩头因为摆一个姿势僵的痛,左手扶住右手肘从他额头上移下,“痛死了!咦!”许慕卿的腿还压在她身上。
韩幼卿又推开他的腿,不住的伸展右手手指舒筋活血,她探了探他的额头,脖子和脊梁确定不烧了,才爬下床,连连回头好几次,生怕许慕卿像上次一样故意装睡吓唬她。
“吃什么?我会做什么?嗯...我不会做什么啊!”韩幼卿连连摇头,否定自己要做饭的想法,从冰箱里拿出昨晚两人没吃的外卖,“许老师不吃过夜的剩饭,可是这不是剩饭啊!”她自言自语,以求自己对待“病号”照顾不周的心安理得。
饭在蒸箱里加热,韩幼卿抱着莫妮卡坐在窗户边打哈欠,为什么是莫妮卡,因为泡芙还没醒,休班日她从来不起早,可是许慕卿病了她必须早早起来给他准备吃的,昨夜他整个人都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