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煎熬着他们。
警车开道,接英雄回家,昭德所有驰援B市的医护无一人感染,这是最令带队副院长安心的事情,保证所有队员一个不少安全归来是副院的首要任务,终是合格完成国家的任务,医院的责任,返回的医务人员只需要再隔离14天接受医疗观察,确保身体无恙就能真正的回家了。
许慕卿他们算是回来最晚的几队医护人员之一,在他们之前其他省市的不少医疗队伍已经完成隔离回家了,可有一个消息确实十分的令人哀叹,一护理人员解除隔离当天却猝死,明明差“一步”就到家了,偏偏在紧绷的弦松下去的时候,人走了。
韩幼卿每天都给许慕卿做心理疏导生怕他突然一放松有个闪失,“你最近继续保持健身了吗?一定要有健康的心肺功能,出来那天不要激动,深呼吸...”她在屏幕前就真的深呼吸,可谓是言传身教。
许慕卿洗完澡,黑色的睡衣松垮的垂下,敞着怀,脑袋上搭着一条毛巾,“出来?韩幼卿,我怎么听这句话这么不顺耳呢?”只觉得他的小韩可爱的好笑,拿着他好像自己的儿子,一副虎口婆心的慈母相。
韩幼卿抿紧了嘴唇,这样说确实不吉利,她是个医生,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经历一场“大疫”,她可不敢说任何一句对许慕卿不吉利的话,“呸呸呸...等你健健康康的从隔离点出来。”她解释出来的意思甚至还加了祝福语。
许慕卿用毛巾揉搓着头发,笑出了声,“这...过年了吗?是不是因为今年没有给你压岁钱,说过年话想我给你补上...”
韩幼卿想到他们现在已经在同一座城市了,再忍忍只要再忍忍就能见到他了,韩幼卿心情就非常的愉悦,也愿意和他说笑,“那可以吗?欠了这么久,能算利息吗?”
“哇...精明的小财迷,你许老师穷医生,你竟然还能想出压岁钱算利息...”许慕卿调侃她的精明,拍拍掌啧啧称赞。
韩幼卿知道他这是在说反话,“那穷医生,你工资卡里有多少钱呢?”她反讥他哭穷。
“原来你志不在压岁钱,是我的工资卡?迫不及待的想做许太太管我的帐啊!”许慕卿看着屏幕中明艳,鲜活的人儿,心头想得紧,不能亲亲抱抱她表达自己浓烈的想念,只能口头上占她的便宜,缓解难以自持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