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急干嘛?我记得你最近应该也处于休假期间吧?!”
面对某位工作狂,酒井空毫不留情的嘲讽到,“还是说已经被我弄出阴影了?”
“闭嘴。”
gin冷眼一扫,酒井空还没正经起来,伏特加就已经开始直冒冷汗。
上司们打架请务必不要祸害小弟啊!
“看你把伏特加给吓得。”
酒井空讥笑一声,“这次又是什么事?”
“库拉索那边出了点问题,朗姆那家伙搞不定。”
gin扫了眼眼伏特加,语气倒也平淡了下来。
“还有先生知道昨晚你又去那里了。”
“库拉索她出什么问题了?!”
酒井空选择性忽略掉了后面的话语。
“她的检查报告在暗格里,你自己看吧。”
gin拿起点烟器点了支烟,缭绕的云雾掩盖住了他的面容,只留下那双冰冷的眼睛。
“当她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可不会顾及你的感受。”
“……”
库拉索……
酒井空低下头,神色不明,他在心中不断念叨着这个代号,或者说是名字要更为合适。
毕竟,他们都是没有名字的人啊……
他是在三岁的时候被先生收养的,从那之后的四年贝尔摩德被迫将他收入靡下,但那个女人可不会好心到把他带大。
他被扔给了当初还在她手下的库拉索,库拉索养了他四年。
或许比起同伴,她更像是他的姐姐。
“有的时候过分突出的能力才会给自己带来不幸啊…”
“她记住了不该记住的,就是这简单。”
那个人在处理库拉索前是这么对拦着她的他说的。
那个冰冷的语气他至今难忘。
说起来他还要感谢朗姆救下了库拉索不是吗?
酒井空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就连假笑都扯不出来了吗?
“porto,记住你的身份。”
察觉到酒井空情绪的不对劲,gin微皱了皱眉,真是麻烦。
“我的一切都是组织赐予的,你们想要收回也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
酒井空抬头望向窗外,还未到正午的太阳照在车窗上使他不得不眯起眼。
“就像库拉索一样,说死就要死,说生就能生。她是一个人,而不是物品啊…”
库拉索又失忆了。
在上一次的任务完成后,她在看到那副彩片后,那段关于她之前会被处死的记忆意外的再次复苏。
朗姆在察觉到异样的时候也只能采取强硬的手段让她遗忘,这也就是她会失忆的原因。
库拉索的特殊之处在于她可以快速记忆所看到的一切,而她手中的彩片则是帮助她记忆的媒介。
其实不光是彩片,只是要有五彩色彩的东西都可以,会选择用彩片也只是因为方便携带且不易被察觉到是重要的物品。
但如果过度的使用她的特殊,她迟早有一天会撑不住的。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不管是在哪一方面人都会有着一个极限值。
在到达极限值之后如果还继续给它加重负担,到那个消耗的就不是体力而是生命了。
酒井空也正是担心这一点。
库拉索在作为朗姆的心腹之后做了太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