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会提到一些外臣。她虽然是女子,但还是懂一些的,只是畏惧父亲威严,不敢多说。
自食恶果,怪不得任何人。
她目送父亲和兄长渐渐远去,直到出了城门,化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也慢慢的,一点也看不见。
她吸了下鼻子,“我如今无家可归,连身份名字也不能用了,不如死了干净。”
长乐决定救她,自然是有所安排的,董书凝本性不坏,但也不能培养成自己的人。救她完全是内心使然。
“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有与亲人重逢的一天。”
孟歧明笑了笑,递上一张手帕,董书凝顿了下,然后接过。
这是李长煊第一次见母妃这么寡淡,素面朝天,长发披在肩头,头顶上只插着一支破旧的铜钗。
他来得匆忙,只换了件风干的衣服,头发还是湿的,淑贵妃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母子两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彼此。
微润的长发在指尖滑落,手帕擦拭着,“时间过得真快,上次给你梳头的时候,你才九岁。”
儿时的回忆忽然涌进记忆中,那些快乐的,不快乐的无声在脑海中放慢加映。
他抬手握住淑贵妃的手,“对不起,儿臣让您失望了。”
也许从一开始听母妃的,对待敌人狠心果断一点,他们就不会输,董家也不会被流放。
一想起董书淮那文弱的书生模样,要走几千几万基本更多公里的路,他的心就像拧紧了一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