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琰一进去,帝王便将酒杯砸下来,定晴一看,正是今日所用的酒杯。
帝王居高临下,审视着李长琰,“朕实在没有想到,你的手居然伸进国库里了!”
李长琰跪下,头扣在地上,“父皇明察,儿臣绝对没有!”
“明察?”永康帝招人,立即有士兵将徐广权提了上来,他在宴席中途就被人请走,看样子已经经过了审讯。
“徐广权说是受了你的指使,私自动用国库,挪用公款,置办宴席!”越说越气,将画押的罪状扔在李长琰的脸上,“你自己看,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那认罪状上条条框框,尽数都将罪责推向太子。
这次太子妃生辰,是太子命令挪用公款,但为了不泄露,对外说是民间仿制品,宴席之后,将全部器具收入东宫,以备日后军用。
李长琰咬牙,恕瞪一旁已经伤得不能起身的徐广权,“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徐广权本来就一大把年纪了,一张嘴,门牙和着血流了出来,看样子永康帝丝毫没手软,是用了极大的刑。
可就是这样,也没能让徐广权改口,“太子殿下培养下官,下官感激不尽……但下官一把老骨头,实在是,……实在是受不了重刑,只能向陛下如实相告……”
“徐广权!”李长琰气极,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到底是谁!”
“太子殿下,您……您也别再欺瞒陛下了……您是陛下的儿子,纵然再大的错,……”
“住口!”李长琰将徐广权扔向一边。
徐广权算是李长琰半个心腹,他的话可信度极高,尤其是在永康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