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呢还是来真的。
“没听见是吗?给我用力打!”
这回他们是明白了,来真的。
力道突然增大,这棍子落在人的背上,感觉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给打吐出来。李长琰又被捆着,根本动弹不了。
咬牙死死抗着,没叫一声。
五十棍到了之后,取下绳子时,绳子上带了血,永康帝移开目光。
李长琰倒在地上,穆川也不忍看。
幸好长乐不在。
李长琰虽然打过仗,但终归是少数,大多时间,他都是在皇宫之中,这样的酷刑受下来,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消化。
“说,是否指使徐广权私吞国库!”
李长琰吐出一鲜血,眼神依旧坚毅,“没有。”
“来人,再上刑,换夹具!”
“崔大人,”永康帝开了口。
崔林立马站了起来,拱手道,“陛下有何吩咐?”
“再打下去便是屈打成招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永康帝吩咐道,“让太子妃进来,唤人取些药膏。”
“是。”
谢妨一进来,就看见李长琰倒在地上,她跑上前,上把扶住李长琰,眼睛又不争气地红了。
李长琰笑了笑,“我没事。”
永康帝没有多留,崔林也跟着离开,堂内只余穆川。
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药粉,递给谢妫,“徐广权始终说是太子殿下指使,陛下也是没有办法,郡臣施压,不得不如此。”
李长琰理解,“此事全因我而起,想当初就应该听你的,便不会有宴会上这事。”
当初谢妫建议简单布置,是他坚持要精致装点,这才让徐广权有机可趁。
不过说到底,也是他用错了人。
而这话似乎是点醒了穆川,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但却不能串连起来。
徐广权为什么要借生辰宴大做文章,又为什么从几年前就开始贪污,为什么他的家人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搬走?
这一切,有着什么样的关联?
“碰”一声,灵现一现。
穆川突然站了起来,谢妫不解,“你怎么了?”
穆川道,“我想到问题的关键了!”
说完快速朝门外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