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所以就将此事保密。
但这治病的钱如何得来呢,于是他将手伸向了国库。
徐广权跪在金殿之上,身穿囚服,“陛下,罪臣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
“你竟是东魏人!”永康帝双眼之中闪过一丝杀意。
徐广权匍匐在地,“罪臣是从东魏逃来北齐的,在此为官期间,没有跟东魏人有过联系。且罪臣在金陵生活了数十年,又娶了北齐的女子,早已经是半个北齐人了,陛下,罪臣承蒙太子殿下常识,一手扶持才得以到今天。而今却因私益,险些将太子害了。”
“罪臣已无颜面苟活于世,请陛下赐我一死!”
众朝臣哗然,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中间还藏着这么深的东西。
在徐广权的旁边,是李长琰,今日复审,永康帝将两人同时提了上来。
他就在旁边,静静地听完徐广权的招供,不发一言。
“太子殿下,罪臣已无颜面对您,您对我有知遇之恩,而我……”他哽咽一声,狼狈至极,“我是一个逃兵,在战场上,贪生怕死。我又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枉顾殿下多年栽培……”
在地牢时,他无数次想坦白,可是回回都因顾忌家人的性别而止步不前。
不管是什么选择,他都是必死无疑。
但将一切都说清楚,他死而无憾。
不敢奢求得到太子殿下的原谅,但至少心里要好受一点了。
穆川站了出来,“陛下,如今徐广权已然招供,太子与贪污无任何关系。如果太子有错,那便是错信小人。”
“穆将军说得极是,如今真相大白,请陛下从轻发落。”有官员立马附议。